张吉癸再也坐不住了,他抬起头来,眼神里充满了杀气,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让你做饭,你听到没?”
媳妇忍不住了,劈头回了一句:“做饭!你自己不会做啊,你那婊子不会做啊!”声音很低沉、很平静,却有摧毁的力量。
婊子听到这个,由原来在张吉癸的怂恿下产生的被动打击变成主动的攻击,她冲上前,抡圆了手臂,狠狠给了张吉癸老婆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又狠又准,跟刚才那个力道完全不同,张吉癸老婆的嘴角立刻流出了鲜血。
“走,这个家我们不呆了,”张吉癸说,“我们去城里吃去,好像她做的饭格外好吃似的!”说完,他们两人手挽着手,仿佛在炫耀着,轻佻地离开了这个家。
当他们两人走后,张吉癸老婆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许久之后,她平静下来给孩子喂奶,当孩子吃饱了睡着了,她轻轻将孩子放到床上,然后到院子里的小西屋里找出了一瓶农药敌敌畏,拧开瓶盖将药水悉数灌了下去。
几个小时后,儿子的哭声划破了夜空,他醒了,但他成了一个没有妈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