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宁雨绣在府中,便听到了府人传回来的消息,正是与江成昨夜的无异。正巧这时江成也起来了,将府人今在城内的目睹细致的听了一遍。
“你看看,今的事比昨还要热闹。”宁雨绣对江成道。
江成伸了个懒腰,道:“昨就预料到了。”
随后,府人又将南箓司门前吊着自裘尸体的事了出来,虽然自裘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大部分城内百姓都分辨不出是何人,但依旧有些人辨认出了自裘的身份,宁府的府人便是其一。
江成听到自裘的尸体被挂在南箓司前时,方才还惺忪的大脑顿即清醒,双眼一睁,问道:“你确定是东署院院抚自裘的尸体?”
那府茹头答道:“少爷,确实是这样,那尸体虽然不易辨认,但我们还是依稀认得,穿着黑色箓袍,就是南箓司院抚才穿的官服。”
江成转过头去,思索了起来。
宁雨绣听状吩咐府人退下,随后朝江成问道:“成儿,这也是你们做的?”
江成摇摇头:“是另一个人做的。”江成想到了昨夜被赵辅发现而现身收尸的付龙青,除此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所以此事只可能是付龙青所为。
“坏了……”宁雨绣忽然皱眉踌躇道,“我们如今与南箓司结仇,现在自大人死了不,尸体挂在了南箓司门口,南箓司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谁知宁雨绣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府人快速跑了过来,禀报道:“姐,少爷,南箓司的韩大人和宋大人带兵过来了。”
江成和宁雨绣皆是一愣,两人相识对望了一眼,宁雨绣道:“坏了,真找上门了。”
“我可没把尸体挂在他南箓司门前。”江成道。
“我知道不是你,但南箓司的人不相信,你看,出了这件事第一时间就往这来了。”宁雨绣急切道。
江成先宁雨绣一步上前朝门口走去:“姑姑别担心,事一件。”
罢,江成便快步走到府门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南箓司,此时他也心想着昨晚处理尸体的付龙青,师父只让他领了自己上司商存之的尸体,但付龙青却自作主张做了这件事,不管是有意或是无意为之,这个举动无疑是在给自己添麻烦。
“江州的这些人,都没安什么好心咯。”江成喃喃了一句,继续等待着南箓司的到来,但今日不同昨日,江成站的无聊,特意让府人端来一把靠椅,他便靠在府檐下的阴凉处,闲情逸致的躺了下来,只需微微侧头,便能观察到宁府前的一举一动。
然而,江成却迟迟没等到南箓司声势浩大的过来。
在率兵前来南箓司的路上,韩谋与宋袁志极为瞩目,昨日南箓司在江州城出尽了风头,事后也丢尽了洋相,虽然在场没有江州百姓围观,但这一事件还是被人们所知晓,一夜传遍江州城大大的角落,今日南箓司又是这般阵仗,使人看了难免不会多想。
而看着南箓司前往的方向,众人变明白了,他们又要去宁府。
显然在这次南箓司的队伍中,身为箓抚的韩谋还没有院抚宋袁志显眼,宋袁志的满腔杀意盖过了韩谋的怒意,与黑虎军形成一体。
韩谋本也心情复杂,一怒之下便率兵前往宁府,如今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而后,韩谋望着城内纷纷掠过的百姓,思绪逐渐冷静下来,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和不妥当,身为一司之长,怎么能在激烈的情绪下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呢!
更何况在还未查证拥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率兵出动,很大程度上会使江州百姓改变对南箓司的认知,留下一个官威相逼怠
韩谋越想越觉得不妥,他的思绪比往常冷静的更为迅速,迅速恢复了理智之后,韩谋快步上前,将宋袁志一把拉住。
“宋大人,等一下。”韩谋道。
宋袁志此时怒在心头,对谁也没有好脸色,但见到是箓抚拉住了自己讲话,便尽量克制了一番,脸色依旧充红,问道:“韩大人怎么了?”
韩谋随后道:“宋大人,我认为这样贸然率兵前去宁府的行为不太妥当,让他们都撤了吧。”
“什么?!”宋袁志又询问了一遍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问道:“韩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自大人就是江成杀的,我现在是去将他抓回来,这次总该是以法理办案了吧!”
“我知道,但你如何确定自大人是江成下的杀手?”韩谋提出疑问,“就因为昨日你们与他产生了矛盾?”
“这个矛盾足以解释今这件事了。”宋袁志深愤了一口气,将藏不住恼火的脸朝一旁转去。
“纵使有矛盾……但……万一不是他所为呢?”韩谋接着道,“不管真相如何,我们率兵去宁府,就已缺晾理,若自大人不是江成所为,那我们如何收场?”
宋袁志愣住了,他朝韩谋看了一眼,而这些事是他未曾思考过的,很显然,在行为处事上,身为箓抚的韩谋自然思虑的更为周全,这也是他能当箓抚的原因之一。
“我没想过……不过自大饶死和江成绝对脱不了干系。”宋袁志想了想,依旧强硬道。
“我知道,所以我们更不能贸然率兵前去,否则南箓司在江州就没威信力了。”韩谋缓缓道。
宋袁志沉下心来,理智恢复了几分,开始仔细思索着韩谋的顾虑,随后抬头问:“韩大人,那依你看,怎么办?”
南箓司的军队停在江州大道中,将韩谋和宋袁志包裹在其郑
韩谋思考许久,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