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江州城内的商市照常开市,只不过,却引起了众多饶注意,只因在江州大道上,位于第一家的云季山庄的商市不知为何规模极具缩,如今摆在商市上的只有往常的十分之一,偌大的区域空旷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云季山庄这是不做了?”位于江州大道上的第二家商会,古泉庄的老板古醒和唐沁来到商市,很醒目的就发现了云季山庄与往日的不同。
唐沁也见得皱眉:“昨日明明还好好的呀,怎么今日都撤摊了。”
其余商会的人也纷纷疑惑起来,议论着,难不成是云季山庄的率先退出了全国商会,此次在江州可是云季山庄牵头为主,而现在云季山庄仅留下部分的商市,规模就连在场的最的商会都赶不上,哪能不引得众人发问?
但偏偏众人议论纷纷期间,又不见云季山庄的宁雨绣或话有分量的人现身法,众商会和百姓们皆以为云季山庄出了什么事,不到开市半个时辰,市场上便已喧扬起来,呈现出不利于云季山庄的言论。
“殿下,这云季山庄想必是知道比不过咱们,连夜将商市撤走了,您看,云季山庄的商市都不像往常那么多守市的人了。”此时圣堂正得意,今日又见着云季山庄的情形,贺青一手下颇为得意的朝贺青道。
贺青斜摊着身子倒在椅子上,尤为轻松的伸了个懒腰,道:“识趣也是件好事,只不过这东济国内,领头都撤了,其他商会还拿什么和我圣堂打,都宁雨绣是商界智之女子,如今却自挫士气,也不见得有多智。”
“殿下所言极是,依属下看,这云季山庄是被人吹捧的过头了,如今在我们圣堂面前,也就现了形。”那属下又奉承道。
贺青极喜欢听别人对他奉承的话,现在见商市上议论倒戈,云季山庄负面词无数,而圣堂在东济国的全国商市上大放异彩,可谓是好事连连,心情自然也美妙不少。
贺青微微坐直了身子,朝对面的古泉庄看了过去,只见那古泉庄的老板古醒仍做镇定,但此时心中也颇为烦乱,待古醒无意间朝向圣堂望来时,贺青微微端起酒杯示意,笑着自顾自的喝了下去。
“舅舅,那圣堂的三殿下也太得意了。”见着贺青的举动,唐沁不免向古醒表达自己的气愤。
古醒倒也看得淡,不喜不怒道:“现在圣堂风头更盛,想不得意都不行,你看看其他的商会,个个唱衰,没了云季山庄,像是生意也不会做了……也不怪他们,我也纳闷宁老板是想做什么打算。”
话到这时,只见江州府的人已私下来到,很显然是来打探商市情况的,想必是云季山庄的事已经传到关庭延耳中了。
“眼下这情况,若云季山庄的人再不出现,恐怕要出事了。”在商行界中感觉敏锐的古醒开始预料到现场事态的不对劲,已经开始有其他商会做别的打算了,不排除会提前退市或倒戈圣堂,而这两者则是大忌。
“谁不是呢,可偏偏宁老板今日不现身,江成也好些未出现过了……”唐沁皱着眉道。
正当江州大道上的商市中暗自的舆论达到一个高坡,即将登顶爆发之时,云季山庄的人出现了。
江成为首,领着一众云季山庄的人,缓缓走入了商市中,为首的江成面色大悦,朝着一家家的商会经过,并左右拱手笑言道:“诸位老板好,诸位老板好。”
每路经一家商会时,江成都会做出热情拱手的模样,与众人打着招呼,但每走过一家,寒暄过后,便又用另一个声道:“诸位老板开商设市辛苦了,宁老板特意在陈品楼设豪宴,宴请诸位老板,还望赏脸。”
罢此番私话,跟在江成身后的人便取出一张帖子,递给这处商会的老板,随后江成便又昂首阔步朝下一家走去,往后皆是如此。
商会老板打开帖子一看,发现果真是宴请贴,正如江成所,宁雨绣在陈品楼开设宴席,邀请众位老板前去,且更细致的是,这不是一张广而散发的宴贴,而是细致的写了每家商会姓名和老板名字的宴贴,不可谓不用心。
众多商会的老板看着江成的到来,嘴中的舆论也逐渐消停,江成代表的便是云季山庄,只不过他们并未等到江成给的关于云季山庄撤销商市的原因,但当江成和云季山庄的人经过,将一封帖子递给自己后,又似乎得到了回应。
“这江公子,在做动作。”眼尖的古醒一路望着江成,自然看到了江成明面上和私底下的两套做法,不由得一笑道。
“他在给别的老板塞东西,红红的,难道是塞红包?”唐沁也认真的看着江成的举动,而后分析道。
古醒转头朝唐沁看了一眼,道:“想法不错。”
很显然,江成的出现便是最好的回答,江州府的人见事况平息,也回去复命了。
而江成,路过圣堂的时候,只是朝贺青客套的打了个招呼,并未向贺青私下的那番话,更未有宴贴相邀,看到这里,古醒便明白了什么。
最后,江成才走到古泉庄这边来,也不客套,径直便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喝,道:“这一趟比我想得累,一家家的,嘴都干了。”
“你倒一点不见外。”唐沁就江成不客套的举动打趣了一句,边边上前替他将茶满上。
“在古伯伯这里就不用装客气了,都是自己人。”江成果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这般道,反倒是将唐沁和古醒逗乐了。
古醒笑问道:“你姑姑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