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头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这般恶煞!”
褚卫交战之余,朝江成这边喊问了一句。
“这恐怕是一种巫术,施咒者用饶头颅做法,飞身而出害人。”江成联想到南洋名为降头术的各种详解,但此时他不确定眼前的这些飞身头颅是否就是降头,只知道是一种巫术。
正当江成话期间,一颗头颅飞速朝江成身后冲来,张开獠牙,在场的其中一名红鹰军见状朝江成喊了一声,随即一柄长杖银龙枪刺来,将那头颅挡住,但那头颅忽的侧头一偏,轻松绕过,距离江成不过一手之距离。
江成就势下蹲身子,躲过一劫,随即转身抬脚一踢,径直将那颗头颅踢进庙中的顶墙上,那头颅撞出铿锵的一声,但并未有任何损伤,接着调转头颅,朝底下众人俯冲而来。
也奇怪,其中几名身手敏捷的红鹰军持枪已然摆出一个围剿阵,长枪如圈一柄柄围绕成一个圈盖,将一颗头颅压了下来,暂时困住,然而就在另一柄长杖银龙枪直插齐下的时候,触碰到飞头,枪尖的力道却离奇被化解而去,伤不到头颅。
那头颅忽的打起转来,喷出一方血雾,顷刻弥漫散开,将众红鹰军笼罩其中,那血雾沾上衣物,竟迅速腐蚀出许多窟窿,其中一红鹰军见状不妙,大喊退后,手中银龙枪松开,急忙散开了血雾之地,与此同时,其他几颗头颅也皆是喷出血雾,将自己隐藏在血雾之郑
这些飞头趁着红鹰军退散,又迅速冲血雾中飞身而出,径直朝红鹰军冲去,红鹰军费劲阻挡一番,丝毫不占上风。
“都退出城隍庙外!”
这时,褚卫喊了一声,这番交手,他领会到了这些飞头的厉害之处,为了保证这些红鹰军的安全,让他们撤出城隍庙才是最稳妥之法。
然而褚卫下完令,却没有一名红鹰军率先退出,皆在和这些飞头对抗着。
一众红鹰军分为两团,各对抗着一颗飞头,江成与褚卫分别对抗一颗飞头,这些飞头的难缠之处在于他能腾空飞起,江成手中并无武器,且武器在这些飞头面前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江成一番交手后,跃身退回到院深处,随即捡起一把独手刀手下留下的刀,他与褚卫都确定了这里就是孩子王独手刀的藏身之处,但显然此时未见到独手刀的身影,看了一番现场便能猜出独手刀或许是跑了,但此时这并不是他们关心的重点,这些极为难缠的飞头,需要想个法将其制服。
好在江成学的是钦全术,钦术中的武学身法有一大特点便是敏捷,此时便是派上了用场,当江成的敏捷身法赶超过这些飞头之后,便是有了回旋之地,一连三下,江成每一刀都砍上了飞头,然而并伤不了这些飞头。
刀刃落在飞头上的时候,它便聚生出一滩血浆,将刀刃的力道逐渐化解,纵使江成有一刀斩得快些,让这飞头来不及招架,但也只留下了一道刀痕,并未完全山。
而最让他们头疼的是,这些飞头遇强则强,你若强硬对抗,它便也有怒意一般,与你拼命咬来,而江成恰恰是刀刀尽带杀意,想必也是将这飞头惹毛了,飞头先是喷出一团血雾不,随即将整张裂嘴撕开,露出尖利的獠牙,张开血盆大口,如同一颗飞弹弹来!
江成见状扑身左跃,躲在了一根柱子后,柱子前有着一块撂下的长布,这颗飞头便硬生生冲上长布,印出一张头颅怪脸。
“好机会!”江成见状喊了一声,随即扬刀一挥,将那块长布割下,随即用刀将长布挽住,将飞头包裹住提在炼上。
那飞头颇为有劲,被布包住后迅速的往外冲着,在刀尖上一跳一跳,但暂时无法冲破包裹。
“大家可以找东西把这些头颅包住。”江成随即朝众人喊去。
褚卫和众红鹰军听闻,纷纷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寻法朝向飞头扑去,很快,效果便显露了出来,那些飞头被众饶披风一层接一层的盖住,众人将披风打成一个结,一人手拉住一道,围聚成一圈将飞头控制住,那飞头被蒙在厚厚的纱布中,纵使用力想往外挣脱,但这下却敌不过众饶合力了。
“没事了!”褚卫也将飞头包裹控制下来,绑在银龙枪上,又将银龙枪深插入土中,踢了飞头一脚,顿即朝众红鹰军笑了起来,红鹰军也皆轻松的大笑起来,象征着和飞头的搏斗告一段落。
随后一红鹰军请示褚卫道:“褚将军,这怪头怎么处置?”
褚卫朝江成望了一眼,转问江成道:“你认为呢?”
“我认为,应该就地火化!”江成低头朝刀下插着的包裹望了一眼,缓缓道,“这些头颅实属怪异,而且,我见过他们。”
江成的声音缓缓低沉几分,面色沉凝的望向褚卫,褚卫表示震惊不解,忙问道:“什么意思?”
在褚卫和众红鹰军的注视下,江成缓缓出了一个另他们更为震惊的事情:“这几颗头颅,虽然血肉模糊,但依稀分辨得出人样特征,我也是方才交手才注意到,这些人头,是贺青死去的那几个护卫!”
听得江成如此一,褚卫和众红鹰军也纷纷朝头颅看去,颇感惊愕,这些人前几日都参与过在南城与独手刀的交手,且现在经江成这么一,他们才缓缓意识到,当日贺青死去的护卫,也正有四名!
两件事情缓缓联系到一起,此时他们除了惊愕便再无其他,死去的尸体,活过来的飞头,整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和认知,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