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诧异:“真的?”
“嗯”芮伊轻轻点头。
“走,走,先回酒店。”乔母抑制不住欣喜,打算先带孩子回去在详谈。
就怕某些嫉妒心强的选手,一时想不开搞事情。
毕竟,这里可不是种花家,而是横行霸道、提倡所谓自由的外部地区。
应付完爹妈后,芮伊一个人躲在房间内,迫不及待取出第二个锦囊。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拆开。
虽然准决赛没那么快开始,但并不妨碍学姐要求拆开的条件。
没错,纸鸢只说比赛前,又没说比赛前一天、前一个小时,还是前一分钟。
打开锦囊,铺开纸张看到上面的字后,芮伊头上缓缓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纸张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上一个锦囊逗你玩的,我依旧是你爸爸!
“几个意思?”芮伊眉头微皱。
莫名觉得学姐有点皮,灰常灰常地欠揍!
她满心期待地打开锦囊,结果里面纸条的内容让人大跌眼镜。
以至于芮伊开始怀疑,最后一个锦囊不会也是重复“我是你爸爸”这句话吧?
算了算了,先好好休息一阵在说。
远在种花家南部的夏纸鸢,回到家后准备好衣物,先将自己洗得香香白白的,然后进入书房使用电脑。
约莫下午六点钟,房间外传来巨大的响声。
“嘭!”
纸鸢探出小脑袋,看到叶海棠用力关上门,火急火燎地进入厨房。
“不是,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听到女儿问话,用消毒液搓洗完双手,叶海棠一边擦手一边回答:“有个深井冰,明明停车场那么大片空位,非要跑来挪我的车子,还把我车灯弄坏了!”
“谁啊?这么没素质?”夏纸鸢双手抱胸,靠在餐桌边沿。
叶海棠深吸一口气:“还能是谁?上次那个来我们家,儿子都管不好的阿姨。”
纸鸢有些不确定:“史泰迪?”
“嗯,就是她!”
“后面怎么处理?”
叶海棠喝完杯中的凉水,翻了翻白眼:“还能怎么处理?她提出赔偿,可大家都是同事,我也不好意思找她索要。我就纳闷了,明明停车场那么大片空位,偏偏来挪我电动车干什么?而且还撞坏我车灯,真的是吃饱了撑的!”
纸鸢连忙走到她身边,轻声安慰道:“别跟这种人计较,她就是嫉妒你能力出色。吃过一次亏,下次注意点就是了。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兴许是她的妈突然死了,所以脾气才这么暴躁。”
“你怎么知道她妈几个月前癌症离开人世?”叶海棠突然转过身,疑惑地看向女儿,她记得这件事没告诉家里人。
“额”
纸鸢摸摸鼻子,她原本只是想帮老妈发泄怒火,谁知道那条“死狗”真的妈没了
自己应该不算骂人吧?
不算吧?
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