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顶着醉态的脸庞,奎列塔的眸子拨开雾霭找到了尤里安的脸,紧紧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道:
“我不问你改头换面进入不朽堡垒是为了什么,也可以不问你与通缉令上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当初那个酒也不会喝的少年,现在他是不是还是他,他…还是不是诺克萨斯的战士?”
奎列塔的突然发问让尤里安微微一愣,片刻的沉默后,迎着相去不足十寸的距离,尤里安心神突然一震,迎着轻声而坚定的说到:
“他…一直在那里,以帝国士兵的身份,直到永远!”
“那就够了,你…走罢!”一把将对方推开,醉了的女人挥了挥手结束了对谈,此刻她的眼中再没有尤里安的身影,
有的只是,
摆在圆桌中央的另一个酒瓶。
沉默而郑重的行了抚胸礼,尤里安轻轻合上了露台的门。
而大门合上前的最后一眼,是一个抱着酒瓶落寞而孤单的身影,金发垂落遮住了两颊的晕红,那轻轻耸动的肩膀,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愿被人知晓的故事。
或许,在这位女士的心中也有属于自己的郁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