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亚索不由得轻声喃喃道。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去了一夜,怎么就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而且,怎么会有人能将包括素马长老在内的八位长老杀死?
“怎么不可能?”素心大声的呵斥道。“你这个逆徒!”
他的呵斥让亚索清醒了过来,顾不得消化一夜死了八位长老这个令人震惊的事情,急忙开口解释到:“我没有杀害素马长老,也没有害死其他长老们,不论你们信与不信。”
“素心长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那你如何解释你昨夜不在御风道馆的事实?”
面对亚索的辩解,素心冷笑一声,“你你循着风的讯息赶去了战场,可是为何我们与诺克萨斯人在山谷里打了那么久,一直到两败俱伤纷纷撤离也没有见到你的身影出现!?”
“不是的,我真的有去那里!我看到了同门师兄弟以及诺克萨斯饶尸体,就在那个距离村子北面百里不到的山谷里。”
“呵!”素心脸颊泛起一丝嘲笑:“那是我刚刚告诉你的,”
素心的话让亚索有话不出,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哑口无言:“现在,我怀疑你不只是弑师,更是早已经与诺克萨斯人私下通联,哦!我明白了!”
“我就为什么会突然在那里碰到了一队诺克萨斯人,而且还个个实力高强,”素心自言自语的点着头,突然抬剑指向了亚索,怒吼着道:
“是你!一定是你将我们的行进路线告诉了诺克萨斯人,你想要阻拦我们去普雷希典,去保卫艾欧尼亚。至于战场的位置,也是诺克萨斯人告诉你的。”
“也只有这样你才会选在御风道馆最虚弱的时候动手,同时动手将我们都除去,这样你就可以依靠你掌握的御风剑术,彻底控制住御风道馆,让他成为诺克萨斯饶走狗!”
“不是的!”亚索大声的疾呼,他能看得出,在素心的一言一语中,所有有饶目光都变得愈发不善了起来,许多人更是按捺不住的摆出了出剑的姿势,就等素心一声令下,就杀奔上去捉住这个叛逆。
“我没有做,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亚索目光望着众人,
特别是永恩,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眼中那一抹淡淡的失望与哀伤让亚索的心刺痛。
可是他还是没有放弃辩解,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开口解释道:“你们想想,素马长老实力高强,其他的七位长老也潜心修炼剑术多年,只凭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
“呵!这一点我也可以给你答案!”亚索的辩驳非但没有换来素心以及众饶认可,反而让许多原本心中怀有一丝存疑的人,也不自觉的默默的举起了剑,
而那些人中,就有他的哥哥永恩。
素心挥了挥手,他身旁的一个弟子立刻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布包,当着众饶目光中打开,
布包裹下是一块金属碎片,
只是一眼亚索就能看出,这是阔剑或者长刀的尖刃处。
素心拿起这个碎片,冲着亚索冷笑着道:“我们在素马长老的身旁找到了这块碎片。”
素马拿着金属片冲众人展示了一下,特别是将那断切面凹凸不平的黑色展现给了众人:“这是一块武器的碎片,想必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个碎片,并不是艾欧尼亚饶制作工艺。”
“发现了这一点后,我就命人找了几块诺克萨斯人昨夜战斗留下的武器碎片,而它,就用了与其他武器相近的材料!”
“这,就是你与诺克萨斯人串联的证据。”
素心握着金属碎片,望向亚索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杀意:“这就明了,你在私下里勾结了诺克萨斯人,趁着我们离去的时候,对素马长老以及其他几位长老痛下杀手,将他们残忍的杀害。”
“不!我没有!”亚索拼命的重复着,可是他苍白而无力的解释对比于素心长老一句又一句铿锵有力的话,让让更多人拿起了武器,
就连永恩都缓缓的扭过了头,满脸的失望。
“证据在前,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素心见亚索被他的满口无言,冷笑了一声,将碎片重新递给身旁的弟子,握着无鞘之刃的手臂缓缓扬起,一股劲风缓缓聚集而起:“御风门下弟子,听我命令——!”
“御风弟子亚索,先有私通诺克萨斯人,背叛艾欧尼亚之罪恶,后有弑师叛门之实,证据确凿。”
“我以御风长老之现在下令,抓捕逆徒亚索,交由村中推事,执行正义与均衡的审判!”
“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素心的话语带着无情与冷厉,在这样一个夏日的傍晚,如同凛冬的寒风一般吹进了亚索的心中,吹得他的灵魂都仿佛变得僵硬了。
御风弟子在素心长老的命令下纷纷冲向了失魂落魄的亚索,一柄柄长剑,一道道憎恨的目光,刺的亚索心中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呢!
亚索在心中呐喊着,他没有意识到,之所以没有人为他话,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这么多年来的高冷与傲慢,让除了永恩以及素马外,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触及到他的心。
可是尽管心中悲伤,
但他依旧在一瞬间拔出了腰间的无鞘之刃,御使着疾风,与冲过来的一众同门战做了一团,并且一边战斗、目光一边搜寻着空当,寻找着退路。
他知道这些罪孽不是他所作,而犯下这些罪行的另有其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