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梅看看自己的日子,为所欲为的过了这么多年,却过的一塌糊涂。
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很想知道婆婆的另一半。
算命的人真的就那么靠谱吗?
人活一世,什么都得靠自己,如果单凭靠算命,岂不知都得去算去了。
清晨的周一的早晨又是一个工作日。
忙着做饭,忙着上班。都来不急没有休息的时间。
在班上,徐宁波问起了假性美的近况,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
蒋欣梅笑了,“谢谢你的关心,我挺好的。”
徐宁波看着蒋新梅,我听婉君说,姚钰琪他病了,你没有过去看看吗?
这虽说是你的家事,我不该过问,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她能懂得什么呢?
毕竟你还是他的监护人,她还是一个没到18岁未成年。
你为什么不能心疼心疼她呢?就算跟一个陌生人化解仇恨也应该解除了吧。
蒋欣梅一听到姚钰琪的名字,心里就特别的愤恨。
愤怒的嚎叫着够了,在这里在训斥我吗?拿在工作的时间里批评我吗?
徐宁波没有语言可跟这个不讲理的人再说些去任何的事情。
只是警告了蒋欣梅,做人不要太狂妄了,好事为之吧。
你回来工作,不少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你呢。
有很多人企图不轨的想要把你整下离职的地步。
都说你是来混碗饭吃的,说不定哪天就离职不干了。
这个科长的意义是什么?
告诉你厂子里不养闲人,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未来给做个计划,你究竟想干什么?
蒋欣梅皱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把我给拆掉?
徐宁波低着头是的,厂里有这个意思。
蒋欣梅,撸起袖子,好哇,不是让我辞职吗,那就把我给开除吧,正好老娘也不想干了,我连提鞋子都不配?
徐宁波劝着蒋欣梅,你的火气咋这么大,谁说要开除你了?
只是有这个想法。
蒋欣梅哼╯╰着,有想法就是有开除的那一天。
宁波叹了口气,你不会再忍一忍,我跟厂长好好的谈一次把你保留住。
蒋欣梅很失落的表情,“不必啦,我自己什么水准我很清楚。我蒋欣梅活一世就要杠的人,从来何人低过头?”
谢谢你跟领导说让我回来工作。
徐宁波苦口婆心,你的脾气为什么那么倔强?
面子能几个钱,你还想把这份工作丢掉,到时候你的家人怎么去生活,难道这一点你都没有考虑到吗?
你辈子活的那么虚伪,活着有意思吗?
蒋欣梅挺起胸膛,我做人就是要有个骨气,我凭什么被人家看扁,我付出的不比别人少,说完把工牌儿扔在了桌子上。
告诉你,我今天辞职了,我就当从来没有这份工作,我不想过的那么安逸而庸俗。
我没来上班之前有人让我跟你说软话,跟你道一句歉,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呢?我骨子里就有一种韧劲儿。
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徐宁波:“你丢掉了这么好的工作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再进这里的大门一步。”
蒋欣梅笑着。我这辈子也没打算要进来,不是我父亲让我接他的工作。
我会当一个工人吗?
我会嫁的人不如意吗?
这些都是谁对我所害成了这个样子。
我究竟败谁所赐,这世界上离了谁太阳都可以转。
头也没回的蒋欣梅转身就走了,这一天遭遇了自己所有的不幸。
辞掉了工作,脱掉了工作服,来到了一家餐馆。
美美的吃一顿,不管孩子,不管丈夫,不管任何人,自己先享受一把,凭什么自己过的这么苦的日子,都没有人去心疼自己。
从来都不认命,为什么要认命?
蒋欣梅,擦着眼泪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在想着。回家,下个月没有工资该怎么生活?
丈夫还要治疗康复,孩子们还要上学。一点工资都没有了。
心急急的跟蚂蚁一样,可所有的痛苦究竟向谁说呢?
喝了一大瓶子的白酒,醉醺醺的跑到吴大娘家,求吴大娘给自己讲讲姚老太太所有的故事。
离倒歪斜的蒋欣梅敲着五大娘家的门。
吴大娘打开门一看,是蒋欣梅忙说,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究竟到哪里去了?
眼睛都发直得,蒋欣梅向吴大娘诉说着,今天我失业了。
在蒋欣没失落的样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着她。
这个家是不是有要陷入绝境了?
唯一挣钱的人就这样离职不干了。
吴大娘小声地训斥蒋欣梅,年纪轻轻的一个女人家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简直有些失体统。
我喝这么多酒?蒋欣梅摇摇晃晃的身子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吗,吴大娘我有多委屈。
我大娘深情的看着蒋欣梅,是啊,曾经那么优秀的女孩儿。
18岁就进厂上班,兢兢业业的工作,那个时候真的觉得她很美,吴大娘是看着蒋欣梅一点一点工作他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女人。
就因为嫁给了姚建国,过着这么多年的委屈的日子。
姚老太太有一个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婆婆喝着毒药去世,连一句相劝的语言都没有。
姚老太太恨自己的婆婆恨到了骨子里。
当初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