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拳脚功夫,凑合事,对付那些警察,绰绰有余,折磨他们办法不少,说话不露馅……”撒旦像个老板一样,慢慢的转悠着,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
眼下,迫在眉睫的是减少失误,不留给警方线索,但谁能保证这些家伙没留下蛛丝马迹呢。
小野,就是张野很自然的吹起来口哨,是个一段美国西部牛仔中流行的曲调,吹了几声,就开唱了,再接着对准了黄茂,张嘴竟然一点都不结巴,“姓黄的,是你先动的手,要不是月少和我们拦着,那个警队长和那个老货,早就叫你弄死了。”
这么长的句子,他竟然一点都没结巴,一直等到博士帮腔说话,“那家伙就一个当不上官,吃工资的穷鬼,弄死他毫无价值,还不是我还小野拦住你了。”
黄茂被他俩左右夹击弄急眼了,早就忘了当初这俩人是因为什么放了黄大年的了。
那会,张野觉得老黄像个爱兵如子的老兵,博士知道他当年照顾了很多贫困学生,动了怜悯之心,才放了他一马。
黄茂眼看着众人凶狠的目光看了过来,嗖的一声,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愤然的叫嚣,“撒旦,说罢,劳资不用你们下手,先走一步,谁也不欠谁的,关键是我不欠教父的了。”
他这是要一刀下去,自|杀了断。
撒旦先生冷笑了一声,脸上闪过了一丝鄙夷的神色,斜睨了一眼张野。
张野正盯着黄茂呢,突然朝他身后看了一眼,那边应该是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黄茂扭了扭头。一分神的功夫,张野已经到了他跟前,拿走了匕首,老黄的手被张野强力带着,拽到了地上,刺啦一声。
张野剁掉了他的一个手指头,把手指头扔在了一边,风轻云淡的说了声,“先给他止血、包扎,手指头喂狗去。”
似乎,撒旦今晚准备要大开杀戒,外面早有神色凝重的医护人员进来了,带着黄茂去紧急处理去了。
不一会功夫,包扎好手指的黄茂被带进来了,除了失血脸色有些苍白,还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张野早就给他找好地方了,指着撒旦前面的地方,喝令道,“这,这,这,你,你在先生……”
他结巴的毛病又犯了,说的认真,紧张,而且超级搞笑,听得胖丫、博士他们先是捂着嘴,后来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连疼的要命的老黄都受不了了,着急的催问,“是不是跪在这啊。”
他跪在了那里,刚一跪下,正要威胁撒旦和张野呢,问问他们是不是就这两下子,要是那样的话,这事就翻篇了,可当他双膝跪下的刹那,只觉得一股子电流袭来……
他余光里,这片地毯颜色和别处的不太一样,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只是稍微厚了点,里面应该是放了电线了。
一时间,他膝盖上幽蓝的电光闪个不停,刺眼、惊恐,疼的他先是五官狰狞,接着抱头求饶。
这么折腾了他好一会,撒旦先生冲着张野摆了摆手,才有人用关了电源,把快电死的黄茂弄到了一边,给他脑门上浇上了冰冷的矿泉水。
“姓黄的,惩罚到此结束,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说吧,你怎么扛?”见撒旦先生脸色好转,胖丫逼问黄茂道。
这家伙长得又老又丑,她一直讨厌的,所以直接替撒旦先生发话了。
“哼,我手指头没了,自然可以把事放在我身上,我屋里……”黄茂神情复杂的说着,仍旧不失一个悍匪的凶狠。
“是,是,不是,屋里,是物理消失……”张野见他还没彻底服气,磕磕巴巴的纠正上了。
他是好心做坏事,反倒是添乱,弄的博士在旁边利索的补充起来,“是物理消失,就是藏起来,一个月别出现。”
黄茂凶狠的看着他们,冷冷的下决心道,“这种事有点麻烦,很多地方有摄像头,警局那些人会找个借口,挨家挨户搜查的,一般人都挺不过去,老黄没问题……”
这家伙没说具体什么办法,撒旦从他眼神微妙的变化中越来越相信他了,他绝对能做的到。
但这家伙又提出新问题了:自己是藏起来了,但当时在场的那么多人呢,不可能一点印记不留下,比方说指纹、脚印、模样。这些都可以循着踪迹查到的。
“笨蛋,你连个土匪都不如,没脑子的猪,博士早就研究出来了,进二退三,不断换乘,不走寻常路的办法,另外……”胖丫虚空点着他的脑门,满嘴的不屑。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中有人通过新闻报道和各种资料,研究透了警方针对这种情况出人的数量、装备、速度,甚至是一般会采取的办法,看样这才是其中的一个环节。
从谋划开始,他们就步步为营,精心谋划了。
老黄掏出一根烟,着急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好办法,就见博士掏出一个薄如蝉翼的东西,冲他举了举,牛哄哄的炫耀道,“我做的指纹,他们每个人都有……”
“你是顶包的,所以,没你的。”胖丫在旁边抢白道。
黄茂在一群天才跟前,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赶上开染坊了,马上狞笑了一声,“没事,我准备先把锅甩出去,狱友多了去了,钞票到位,有的是人干这事。”
他们是一群绝世破坏者,是警方的天敌,能够从一句话,或者一张照片上分析出警方的行动规律,或者装备情况,给案件侦破带来了大难题。
关键是此类案件临海市从来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