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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废物!要走你自己走!本郡主就算要走也要杀了楚青若那贱人,救出玉琴才走!滚!你给我滚出去!废物!”
陆琇莹如同笼中的困兽不停地来回走动,思考着如何才能把柳玉琴从大理寺看守森严的监狱里就出来,如何才能将抢了玉琴和她的心头好傅凌云,又害的玉琴这么惨的楚青若给弄死,一解她的心头之恨。
齐三见自己劝不动陆琇莹,不禁心中暗叹看来王爷的霸业只怕是要毁在郡主的手里了。可是自己一个做下人的又能做些什么呢?
“郡主,那……要不然属下先行会金阳郡将这里的事情禀报王爷,请王爷即日发兵起事如何?”
陆琇莹闻言想了想:“也行,你回去尽快交父王起事,我留在这里接应他。”
齐三松了口气,既然郡主你要留下来送死,就别怪属下不管你死活了,王爷的大业决不能因为郡主你的任性而毁于一旦!“是,那属下即刻动身!”
“嗯,你去吧!”陆琇莹望着齐三离去背影,心中冷笑,这人终究是比不得阿大的。算了,当务之急先把玉琴给就出来再说。
大理寺的死囚牢里,柳玉琴一身狼狈的坐在干草堆里,望着高高的牢墙上一扇巴掌大的天窗发呆。
“柳玉琴,有人来看你啦!”不远处,传来牢头的的声音。
柳玉琴自嘲的笑了一下,除了楚青若那贱人来落井下石,今时今日还会有谁来看她。
“玉琴!”一声关切的呼唤,把柳玉琴的思绪从天窗外的天空拉回了牢房。
“姐姐,你怎么来了?”柳玉琴抓着牢房的栏杆惊讶的望着披着一身的黑斗篷,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半张脸的陆琇莹。
牢头打开了牢门的铁锁,不耐烦的说道:“快点啊!一会巡查的人来了,老子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要不是看在这小娘子出手还算大方,我才不愿意冒着险放她进来看你这个谋逆的死囚犯呢!”
陆琇莹不理会他,只轻轻地跨进了牢门:“玉琴,你瘦了。”
见到陆琇莹的到来,柳玉琴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姐姐,你快想办法救我出去吧,他们说我犯了谋逆之罪,皇帝一定会判我剐刑。姐姐,求求你,玉琴不怕死,可是想到那千刀万剐的活受罪,我,我……”
陆琇莹眼眶也红了:“玉琴,不要怕,我一定会想办法就你出去的!”
“你还想要救她出去?金阳郡主,事到如今你还是那么的有自信吗?”
一声似银铃脆响般的声音响起,以一袭蓝衣的楚青若为首,程玉娇、陆嘉三人一同跨进了大牢。
牢头在一旁下跪:“属下已照公主殿下的吩咐行事。”
陆嘉很是满意:“你做的不错,下去领赏吧。”
楚青若抬脚跨进牢门,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一身黑斗篷的陆琇莹:“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金阳郡主,陆琇莹?”
陆琇莹见自己的行迹已经败露,再无遮掩的必要,索性一把扯开了斗篷,露出了她那张因为气愤而有些扭曲的脸。“是又如何?”
“青若只是好奇,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郡主,郡主竟不惜以身犯险要置我以死地?”楚青若把两个手往身后一背,歪着头问道。
“为什么?楚青若,你居然有脸问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傅凌云!
世人只知道我抢了许多的俊俏男子,都说我水性杨花,放荡荒淫。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他?
你知道,这种相思,有多熬人吗?你知道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有多难受吗?
可是你,就是你这个贱人!
你一出现把我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他给抢走了!我为什么要你死?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死?”
柳玉琴吃惊的看着她:“原来姐姐你,你也对……”
陆琇莹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玉琴,对不起,不是姐姐故意要隐瞒你。姐姐是真的想成全你和傅凌云。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喜欢的男人,就算姐姐再喜欢都会让给你,不会和你抢的。”
柳玉琴眼眶一热:“姐姐,这样你不是太苦了?”
程玉娇在一边忍无可忍:“喂!我说你们两个够了!麻烦你们两位先搞清楚状况好吗?你们这么姊妹情深让来让去的那个男人,他,是别人的相公,而且也从未喜欢过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
柳玉琴和陆琇莹的脸上一阵青红变幻,楚青若倒反而没那么介意:“那……郡主若是不介意,可以说说既然你对文远那么痴心一片,又为何强抢了那么多俊俏公子入府,弄得别人家破人亡,搞得金阳郡天怒人怨的?”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楚青若依旧对自己千辛万苦搬来了白虎营的救兵,却依然被陆琇莹灭了口的那对爷孙之事耿耿于怀。
“哼,要怪就怪他们自己!为什么生的与傅凌云那般相似!”陆琇莹毫无悔意。
“那这些人现在还活着吗?”楚青若心里也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人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出于善良的本能,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我只记得他们中,有些人眼睛长得像凌云的,我就把他的眼睛挖了出来;有的嘴唇长得像凌云的,我就把他的嘴唇割了下来,然后就扔到地窖去了,至于现在是死是活,我就真的不知道了!”陆琇莹一脸无所谓的双手一摊。
陆嘉和程玉娇同时怒不可遏的瞪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