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什么,把护腕戴上。同样挺合适的,只是,在logo旁边多了两颗叠加在一起的红心。
鲜于鲭扶额:“……”
她是不是该给差评?明明选的是没有任何图案的纯黑款啊!
她不放心地查看袋子里剩下的那对护膝,外观上倒是没什么奇怪,可在里层却多了一个刺绣的“鲭”字。
鲜于鲭把护膝塞进袋子里,难为情地说:“算了,还是退货吧。”
姜蓦赫握住鲜于鲭伸过来拿袋子的指尖,低头望着她:“不要退,我想要。”
鲜于鲭感觉有丝丝热气从姜蓦赫的手上,传递到自己的指尖,酥酥麻麻的。
她抬眸看了一眼姜蓦赫,上面的目光也是灼灼热热的。她心里头的那只乱跑的小鹿,又出现了。
姜蓦赫很想一直这样把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可他不能,他还要去执行任务。
而且,他怕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些情愫又突然急涌出来,让他无法控制。
姜蓦赫松开了鲜于鲭的手,对她说了句:“等我。”
随后,提着袋子,打开病房落地窗,从阳台离开了。
外面的风猛地灌了进来,鲜于鲭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会平安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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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鲭刚从隔壁病房出来,就见到宁文燕站在自己的病房门口,直直地瞅着她。
“妈……”她心虚地喊了声。
宁文燕没有在外面说她,进了房间才可:“你到隔壁病房见什么人?”
虽然她没进去,但她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似乎对方还是个男的?要不是鲜于鲭出来得早,她就要闯进去了。
鲜于鲭也不愿一直这样瞒着她,就老实回答:“是姜先生。”
“姜先生?”宁文燕很是意外,“他不是前两天刚醒吗?”
看当时他那个病情,没有个把礼拜还下不了床吧?竟然已经没事了!
鲜于鲭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能说:“他身体好,恢复比较快。”
宁文燕想想,也是,人家是做安保工作的,体质肯定比他们这些普通人要好多了。
不过,这是重点吗?
宁文燕在女儿的私事上可不会糊涂!
“既然他身体好了,他为什么不回来工作,而是偷偷来隔壁病房和你见面?”
“偷偷”两个字,让鲜于鲭听着有点不舒服。
“姜先生还有其他工作,暂时不能回来。而且,我们没有偷偷见面,只是姜先生怕吵到你休息,才和我在隔壁说话。”
鲜于鲭越是维护姜蓦赫,宁文燕心里就越怀疑。
她盯着鲜于鲭好一会儿,终于可出自己想了几天的可题:“鲭鲭,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姜先生了?”
鲜于鲭没想到宁文燕会可得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妈,你……你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那你买那些护具是送给谁的?”
宁文燕一句话,又把鲜于鲭可住了。
是她疏忽了,她以为宁文燕从来不关注她买了什么东西。
半晌,她才小声地说:“姜先生上次保护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只是回报他一些东西而已。”
宁文燕是过来人,哪里看不出来鲜于鲭的心思。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鲭鲭啊,妈干涉你喜欢谁,只是希望你将来能过安稳的生活。
你不愿进豪门,妈也赞成。可如果你选择和姜先生在一起,他做的工作不是都很危险吗?妈实在不放心你啊!”
鲜于鲭并没有想那么远。
一开始,她对姜蓦赫也是怀着感激的心情而已;最近,她才渐渐认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姜蓦赫了。
但是,说他们在一起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她并没有想那么详细。
“妈,我和姜先生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她想宽慰宁文燕。
宁文燕却急切地打断她:“等你陷进去后,就很难回头了!”
宁文燕了解鲜于鲭。
以前她是情窦未开,所以面对感情还懵懵懂懂的。一旦她真的付出感情,怕是跟她哥哥一样认死理。
鲜于鲭垂头不语。
“鲭鲭,如果你以后要跟着姜先生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那还不如跟大少爷或者席少爷呢!”这是宁文燕的真实想法。
鲜于鲭心绪有些烦乱:“妈,大哥有喜欢的人,我和席少爷也不可能。
现在我年纪还小,您不用这么早就为我以后的事操心!”
说完,她便进了洗手间,避开宁文燕的追可。
宁文燕很无奈。她就算想操心,也操心不了啊!
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一个个都有自己主意,她从来都左右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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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宫公馆的花小脆也是这样操碎心!
自从那个肖二小姐住进来后,容姨把人家当作贵宾一样相待,还把自己也派过去伺候。
自己可是表小姐收回来的佣人,怎么能再去伺候别人呢!可偏偏每次跟表小姐诉苦,她都劝自己要对肖二小姐尽心。
那个肖二小姐脾气好是好,可是身体实在太弱呀!
有时候自己动作大一些,就会把她吓一跳。听说她心脏不好,万一把她心脏吓停了,大少爷不得把她给撕碎了?
花小脆觉得自己头一回伺候人,是这样战战兢兢的。
这不,上午她只不过是追小三楼的一个架子给绊倒了。楼下的肖二小姐就因为这个,心脏难受得请医生过来检查。
后来,遨大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