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礼手持铁鞭紧盯着对面的袁平,他能感觉到袁平是个劲敌。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就同时杀向了对方。
袁平的铁槊长,想要凭借武器的优势拉开和卢俊礼的距离打。因此他并不让自己的坐骑与卢俊礼靠的太近,而是保持在他能戳的到卢俊礼而卢俊礼打不到他的距离。
面对戳过来的铁槊,卢俊礼一鞭子就砸了过去,想要凭借自己力量大的优势直接把袁平的铁槊打的脱手。
袁平不是莽夫,在找卢俊礼单挑之前就了解过卢俊礼。知道卢俊礼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能举起御拳馆天字院中的鼎,自然是知道卢俊礼的力量很大。
因此,再和卢俊礼对招的时候他就没留手,也是把力气用足了。可他没想到的是,卢俊礼的力量比他想的还要大。
袁平自己就是个大力士,不然也不会用沉重的铁槊做武器了。可他的力气比起卢俊礼来竟然还差了一些。
铁鞭和铁槊相撞,袁平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一麻,铁槊差点就脱手而出。
吃了亏的袁平立即就拉开了和卢俊礼的距离,随后铁槊顺势后抡,阻止了卢俊礼的贴近。
铁槊差点砸在金闪闪的头上让卢俊礼也是一惊,没在继续贴近。刚刚那下要是砸在金闪闪的头上,马就没了呀!
拉开了距离的袁平赶紧勒马回身正面对着卢俊礼。
之后,袁平就用出了无赖打法,凭借铁槊的长度控制着距离,不让卢俊礼靠近,也不和卢俊礼拼招。
卢俊礼被这种无赖的打法弄得有些恼火,想用飞石把袁平打落下马。但又想到袁平并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自己又何不趁着这个机会锻炼一下自己的应对能力?
以后要是有飞石用完,长兵器不在手里的时候,碰到这样的情况也好有个经验。
按耐住心中的怒意,卢俊礼继续尝试突破到袁平的身前。
可袁平防守的是滴水不漏,不给卢俊礼一点靠近的机会。但他自己也是颇费精力,又不能让卢俊礼靠近,还不敢让卢俊礼打到兵器,极其耗费精力。
多次的突破失败让卢俊礼转换了思路,卢俊礼直接对着袁平投掷了铁鞭。
袁平见卢俊礼怒气冲冲的把铁鞭丢了过来心中一喜,只要把铁鞭挑开,卢俊礼就是待宰羔羊了。可以说,他已经锁定胜局了!
卢俊礼当然不是怒气上头才做出这个昏招了。卢俊礼对自己的投掷技巧还是很有自信的,准头没得说。
袁平要么驾马躲开,要么用铁槊挑开铁鞭,不然就被砸下马去。
袁平也正如他预料的那样用铁槊去挑铁鞭了,卢俊礼要的就是这个袁平不能第一时间出槊阻挡自己。
在投掷铁鞭的时候,卢俊礼就驾马前冲了。袁平挑开铁鞭的时候卢俊礼已经贴近了。
拉开距离已经是来不及了,袁平只得用尽全力的对着卢俊礼一铁槊砸了过去。
卢俊礼看准铁槊下落的轨迹,直接空手接白刃,一把就抓住了铁槊。
两人陷入了角力的状况。袁平虽然力量不如卢俊礼,但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虽然铁槊被卢俊礼开始拉过去,但速度很慢。
而就在两人角力的时候,街边的一座房屋的二楼处,有人用重弩对准了卢俊礼,随后就扣动扳机射了过去。
卢俊礼常年练武练出来的直觉让他第一时间松开一只手侧身躲避。弩矢贴着卢俊礼脸颊射过直接射进地上的石砖缝隙中。
答里孛第一时间就对着弩矢射来的方向射了一箭,一位穿着京营步军军服的人拿着重弩从楼上掉了下来。
“狡诈恶徒,去死!”
卢俊礼怒火中烧,双手再次握住铁槊直接把袁平从马上挑了起来。
卢俊礼竖着铁槊挥舞着,想要把死死抓着铁槊的袁平甩下去。
袁平也很感觉很冤枉啊,那人真的不是他安排的。他也很蒙,他也是要脸的,怎么可能会安排人射杀卢俊礼。他只是想要和卢俊礼单挑,在堂堂正正的击败他为京营步军挽回一点点的颜面而已。
可看着暴怒的卢俊礼,显然是不会听他解释的。
“给老子松开!”
卢俊礼见甩不开袁平,松开一只手后,掏出一枚飞石对着袁平的手就打了过去。
袁平手上一痛,直接就松开掉了下来。其他的京营步军的人赶紧上前护在袁平的身前。
“你这卑鄙的狡诈恶徒,竟耍如此肮脏的手段!”卢俊礼拿好铁槊,用铁槊指着袁平骂到。
“永宁侯暂息雷霆之怒,此事我实不知!”袁平对着卢俊礼叫到。
“还敢狡辩!受死!”卢俊礼驾马冲进京营步军的队列中,一把铁槊舞的虎虎生风,没有一合之敌。
答里孛见卢俊礼杀进了京营步军的军阵中也是要搭弓射箭,助卢俊礼一臂之力。
“等一下,你看,俊礼哥只伤人没杀人,你也不要杀人,要是有人对俊礼哥不利,你在射杀。”阿依慕对着答里孛说到。
另一边,袁平见自己手下被卢俊礼打的溃不成军也是顾不得多说什么,抢过身边手下的长枪就对着卢俊礼冲了过去。
一个马上,一个马下,一个是镔铁所制的铁槊,一个是普通制式的长枪,三五个回合后,长枪的枪杆就被卢俊礼用铁槊砸断。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卢俊礼用铁槊戳着袁平的脖子说到。
袁平的脖子被戳着的地方流了些血,但也只是破了着皮,并不严重。
“永宁侯还请息怒,此事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