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分文。”
“多谢余将军了。”
“知府大人客气。”
二人言语了一番,双双坐下。
“楚曼,余将军可有污蔑你?”
“。。。。。。”余继仁就说了个身污蔑。
“既然如此,你有何话说?”李知府示意师爷将账本拿给楚曼。
楚曼看着账本中,一笔笔记录着那些夫人小姐哪一日哪一日捐了多少银子,都给了谁。
又清清楚楚的记录了这两年来,善园的开销。
“你可服?”
“我不服。”楚曼知道自己是不能认罪的,不然以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都毁了。
“大人。善园的主意是我提出来的。这些银子是我挨家挨户去讨要的。我付出了自己劳动,我拿些工钱有什么错?”
“做善事难道就该一文不取,把自己累死饿死吗?你看看我身旁的这些婆子。她们哪个不是拿银子办事。”
楚曼辩解道。
“巧舌如簧。”
“别说婆子拿银子办事,这府中的下人也是有月例的。但哪个婆子像你这般,如此张扬。你身上的这身行头所费不小吧?”
“知府大人,我进出各家,难道穿得破破烂烂的,那些夫人小姐就会接见我?我想府中的下人,穿得也不比我差吧。”
“传证人。”
再进来的就是各家衣料铺子,首饰铺子的掌柜的,人人手中都捧着账本。
“你你们你们都是魏家的走狗,受了魏谨~~”
“啪,啪,啪~~”
旁边的衙役也都是人精,一看楚曼就是要攀扯魏家,赶紧几个耳刮子过去,楚曼满嘴的血糊了自己的嗓子。
“冥顽不灵。带下去,择日宣判。”
“我不服。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合谋陷害我。我不服,我要状告你们。”楚曼吐出一口血道。
“我李元嘉行的端坐的正,何惧之有。你的罪行证据确凿却如此冥顽不宁,就算是重重的办你,庆州的百姓们也会为我叫好。”
“来人,给我好好的去搜搜,账上的东西一个也不能少。既然是给孩子用的,一个也不能少。有谁不信的,可以跟着去看看。我李元嘉保证不贪一分一毫。”
“李大人,我们信你。”
“我信。”
“我也信。”
“……”
这一场大戏,围了很多人。周初一自然不可能错过。
从知府衙门回来后,她拿了一壶茶水,在院子里就绘声绘色的讲起来。
宁文琴也不拘着大家,没事的人都前去听。
魏谨然被迫听了好几场。
“二小姐,你可不知,那楚姑娘脸可真大。她竟然还说那些银子是她应得的。你不知那些首饰,有些小姐家看了都会眼红呢。”
“不用说了,小姐的事定然也是她搞得鬼。可惜了,她已经被抓了。不然我就得带着姐妹们好好的整治她一番。”
自己的流言是楚曼搞的鬼,魏谨然早就知道了。
这事,魏思明一查清楚就告诉了她。
但因着她的名声,将军府的声誉自然不会拿到公堂上说。
“既然有知府大人主持公道,我们就别别参和了。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我并没有兴趣。”
“二小姐真是阔达。”周初一赞道。
阔达吗?魏谨然知道不是,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
没有了楚善人的名头,又去牢里呆了一遭,魏谨然想楚曼就算出来了,也不会好过了。
以前那些夫人小姐有多推崇她,现在就有多恨她,多的是人排队教训她吧。
只是,魏谨然不懂,为何楚曼认为,魏家和余家的亲事作罢了,余琦良就会娶她呢?
而关到牢中的楚曼等了几日也未曾见到余琦良,是真的失望至极。
“我要见李大人。我是冤枉的。”
看着端来的馊饭,还有满处乱爬的老鼠臭虫,楚曼时不时的尖叫。
就算是在土匪窝,她也未曾受过这样的罪。
“李大人近日繁忙,无暇招见。”
“我要见李大人,我认罪。”
“李大人近日繁忙,无暇招见。”
“别吵了行不行。都告诉你没空了,还唧唧哇哇的。”
啪的一声一只老鼠就丢了过去,吓得楚曼赶紧跳起来。
“你发什么神经。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在这种地方,楚曼也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软弱就会被欺负。
“你又好到哪去。我身脏,不过是投胎没投好罢了。不像你心脏。”
“你才脏,你才脏。”楚曼最听不得脏字。
“看我差点忘了,或许某人比我还脏呢,那是进过土匪窝的。”
“都别吵了。这几日是李大人家小姐大喜的日子。李大人心慈,定然会给我等加个菜。如果吵吵嚷嚷的,把我肉吵没了,看我怎么整死你们。”
牢里顿时就安静了。
魏思贤和李媛媛大婚,魏谨然作为魏家小姐,也是忙里忙外的。
等事情告了一段落,她们也该启程了。
自己的亲事也定了。
那日她收到了余琦良托魏思贤递过来的信,信中只有两个字:“我愿。”
“你情我愿就好。”魏谨然想。
她不要求自己的婚姻惊天动地。但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也需要二人一条心。
二人都点了头,其它的就简单了。
纳采、问名,纳吉,速度快了些。但因为余家态度端正,余琦良那肥硕的活雁,精神抖擞。余家的礼也堆的严严实实得。
庆州城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