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承认。那就请老夫人查查吧。”方启元道。
魏老夫人却道:“守门的已经审问过了,说是吃坏了肚子,离开了一会。”
这些伎俩方启元不懂,但是他也没那么傻,自然知道是魏谨菲提前安排下的。
“原来这个表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单纯呀。”方启元想。
他想,这是魏家,魏家不想查出什么来,还不容易。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想老夫人定然能查明真相的。”
“言姐儿,你呢?”魏老夫人又看向魏谨然。
“祖母,就像四表哥说的那样。四表哥过来质问我。未曾有过那事,我自然不会承认的。说开后,表哥就走了。”两个当事人都说与自己无关,魏谨然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祖母,表哥说我给他的信下了药,那为何二妹却没有中毒呢?”这事也是魏谨菲觉得最奇怪的地方。
她想,如果魏谨然也中了药,事情定然不是这样的发展方向了。
魏谨菲这么一问,方启元也觉得奇怪,是呢,二表妹为何没中毒呢?但是,就今日魏谨菲的表现,说辞,他也知道魏谨菲说谎了。
至于这是魏谨菲的计策,还是二人互相斗法,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是受得罪,留了个心眼罢了。四表哥入夜过来,本就奇怪。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拿出一封说是我的亲笔信。我怎么能信。所以,拿了手绢挡了挡,也就没有中招。”
魏谨然掏出那封信,信外头包着好几层娟。
春满接过布包,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
“拿过来。魑魅魍魉,有何可怕的。”魏老夫人屏住呼吸,用手绢包着手,将那信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看完信,她摆了摆手,让人将东西赶紧收起来。
“拿去给林东海辨认辨认。”
“是。”
“既然你们都不承认,我们就一件一件来说吧。”
“念姐儿,方四哥儿,你们可曾去过园子?”
“是。”二人都应道。这种事情一查便知。
“你二妹陷害方四哥儿的事情,可是你说的。”
“祖母,我没有。自从我,前阵子身体不适,我一直呆在院中,表哥的事还是上次见面才知道的。我怎么知道什么王家三小姐的事呢?”
“嗯。”魏老夫人看了看几人。又问道:“那现在,方四哥儿是怎么进的内院,也说不清楚了。”
“他怎么进的伶香院,可有人知道?”大家都摇了摇头。这事,连方启元自己都蒙。所以,他先前只说自己迷迷糊糊之间进去的。
那是怎么绕过院门口的婆子的?
方启元忍不住看了魏谨然一眼。一直注意着方启元的魏谨菲看到了这个,大叫起来:“二妹,是你是不是?是你?”
“大姐说什么胡话。”魏谨然怒道。
这个表哥也真是的,这个时候看什么看,心虚吗?
“我才是受了无妄之灾。你说那事不是你说的,信不是你伪造的,那你和表哥的亲事与我何干。你和表哥有落水之事在前,家里定然为你二人议亲,我没事折腾这些有什么用?”
魏谨然反驳道。
“你,或许那是真的呢?”
“这就更可笑了,如果信中说的是真的,我更不可能折腾那事了呀。我怎么还会把四表哥弄到你院子里?”魏谨然嘲笑道。
“你。。。。。。,或许你想。。。。。。”魏谨菲突然发现无论魏谨然是不是心仪方启元,她那么一做,事情就安不到她头上了。
魏谨然:“你什么你,只是我想问问大姐了。那信不是你给四表哥的,你未曾看过信,怎么知道信中说的是什么呢?”
“我,我不知,我不知道信中说什么?”魏谨菲的表现已经让在场的人偏向了方启元。
如果她不知道信中的内容,定然会直接问信中说了什么。也不会被魏谨然用信的事情将了一军,难住了。
就是因为她知道信中的内容,才知道无论怎么说都是相悖的。
“但是,二妹心仪四表哥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魏谨菲觉得以前的那套说辞已经不适用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道:“就因为这事被我知道,劝了二妹,她才会和我交恶的。二妹,是不是因为如此,你才陷害我的?”
魏谨菲准备先发制人,将脏水泼在魏谨然身上。这样,就算自己有错,魏谨然也脱不开身。
“大姐,真是好利的一张嘴。那大姐的意思是,我有可能因为这事,设计害表哥了?那大姐是承认四表哥道到我院中对质是你指使的了?”
魏谨然突然觉得什么让女子莫多言,实在不对。
莫多言,出事的时候就一下子能舌绽莲花了吗?到时候被冤枉了,估计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暗自垂泪,求人相信自己吧。
自己都无法为自己辩解,谁能相信你呢?
“我是说二妹因为表哥之事对我怀恨在心。至于表哥如何得知此事,那信从何而来,我并不清楚。”
几人争执了一番,林东海那的消息也传来了。
信纸上确实有药,和方启元中的药一样。
“有言姐儿作证,还有这物证在,方四哥儿确实是中了暗算,才会失了礼数的。无论那信从何而来,都是在我魏家出的事,老婆子在这给你赔礼了。是我魏家管家无方,才出了这事。”
魏老夫人当机立断,先把方启元摘出去再说。这样说也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