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风见状,便知道时机成熟了,于是说道:“如果太后心有疑虑,那老臣和左盛可以帮得到太后的。”
“不知军师有何妙计?”宋太后问道。
林清风说道:“太后,老臣和左盛在朝中和军中也是有着些许声望的,如果太后信得过老臣二人,大可以将老臣二人任命为辅政大臣,至于张楹,老臣可以说服他支持太后,如此一来,五个辅政大臣里面,就有三人支持太后,足以与庄平、李如秉二人分庭抗礼。”
谷嬌一旁的左盛顿时觉得很惊讶,他没想到林清风居然打着这个目的来的,但是不得不说,如果他们二人能够掌权,定可聚拢起一大批老臣,只要庄平和李如秉按照规矩来,怎么也不会是他们二人的对手的,毕竟作为当年赵信麾下的两大军师,他们两个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算庄平和李如秉二人不讲规矩,他们也不害怕,毕竟以他们在军中的威望,瞬间就可以分了李如秉的兵权,就算没有五成,也可以拿到三成,如此一来,便有了争斗的资本了。
“这……”宋太后有些犹豫了。
“太后可是信不过我们二人?”这下不用林清风开口了,一旁的左盛便趁热打铁的问道。
宋太后迟疑的说道:“两位军师,哀家自然是信得过的,只是如此一来,岂不是恶了庄平和李如秉二人?哀家担心他们不会同意的。”
林清风笑了笑,说道:“太后不必担心,如今先帝驾崩,太后就是大赵最大的了,只要太后同意了,庄平和李如秉二人,自有老臣在,他们会同意的。”
宋太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明日哀家便召集满朝文武,宣布摄政和两位军师辅政之事。”
“太后英明!”左盛和林清风二人赞道。
次日,宋太后召集文武百官道承乾殿议事,庄平和李如秉二人并肩而走,李如秉奇怪的向庄平问道:“庄相,你可以今日太后召集群臣所为何事?难道是为了新君登基大典之事?”
庄平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本相也不清楚,不过听闻林清风来了晋阳,而且昨日和左盛一同进宫。”
“什么!林军师来了晋阳?可知所为何事?”李如秉很惊讶,林清风在当年赵信病逝之后,便辞官归隐了,多年不问世事,如今骤然来晋阳,恐怕有所图谋啊。
庄平说道:“林清风肯定是左盛请来的,至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尚未可知,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只有大将军和本将二人联手,就算是林清风,也威胁不到我们的。”
李如秉带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承乾殿,发现宋太后已经将皇座封存,而自己在皇座下面坐着,而且李如秉也从进入承乾殿的人群里面,发现了左盛和林清风的身影,并且他们二人和张楹走得相当的近,这让李如秉心中的忧虑更加严重了。
“拜见太后!”群臣一同向宋太后行礼道。
宋太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日召集诸卿到来,是因为先帝留有遗诏,所以哀家不得已才会离开后宫,来到前朝。”
“什么!先帝留有遗诏?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最前面的庄平很惊讶,要知道张献自从病倒之后,便一直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机会留下什么遗诏,这宋太后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
宋太后对站在后面的左盛说道:“左军师,先帝遗诏就在你的手里,就由你宣读吧。”
“喏!”左盛出列,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份诏书,大声宣读道:“皇帝诏:朕自中原之败后,龙体日渐糜烂,恐不久于人世,朕驾崩之后,皇位由皇子张渊继承,太后宋氏摄政,朝政大事,皆由太后宋氏决断,钦此!”
众臣闻言,感到很惊讶,都在想左盛这份遗诏从何而来的,庄平出列问道:“左军师,不知你这份遗诏从何而来的?众所周知,先帝临终之前并没有留下任何话,为何现在左军师突然就拿出一份遗诏呢?”
左盛还没有回答,上面的宋太后便说道:“庄相,这份遗诏是先帝在昏迷之前留下的,由左军师保管,哀家也已经确认其真伪了,难不成庄相在质疑哀家?”
“臣不敢!”庄平低头回道,质疑宋太后,庄平当然不会这么去做了,要知道,无论是当年的狼孟之变,还是现在的皇位之争,他们之所以能够力压群臣,就是有着宋太后的支持,是宋太后给了他们大义的名分,如果他质疑宋太后,岂不是在质疑自己?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遵从先帝遗诏,由哀家摄政,但是哀家毕竟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对于朝堂大事不甚了解,所以很需要辅政大臣相助,因此哀家决定,新君继位之后,由丞相庄平、大将军李如秉、宗正张楹,另外加封左盛为司空、林清风为司徒,五人同为辅政大臣,辅助新君!”宋太后见镇住了庄平,连忙将辅政大臣的任命也说了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众人闻言,顿时沉默不语,虽然对于左盛和林清风二人出任辅政大臣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怀疑左盛二人没有辅政的资格,毕竟论威望,就算是庄平和李如秉二人比之他们二人也略有不如,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质疑呢?不过张楹则是十分不满,左盛和林清风可是他请来对付庄平和李如秉二人的,可是现在这两个人一转眼便成了辅政大臣,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不过碍于场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