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听了之后,一副我已看穿一切的表情看着庞籍,道:“怎么,庞贤弟有想法。”
庞籍尴尬的笑了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寇兄啊,要说小弟对太守之位没有想法那是假的,小弟最主要担心的是,寇兄执政江夏这么多年了,难得江夏发展一日千里,如果新来的太守与寇兄政见不同,那对江夏也没有好处是吧。”
寇准听得连连点头,道:“庞贤弟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样吧,待为兄回到宛城之后,一定向大王举荐贤弟出任江夏太守,只不过大王是否同意,那为兄可不敢保证了。”
“多谢寇兄,寇兄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庞籍大喜道。
寇准笑着摆了摆手,道:“庞贤弟不必如此,以你的才能,出任江夏太守绰绰有余,为国选才也是我这吏部尚书的责任。”
庞籍再次道谢之后,便离开了,寇准也回去收拾行李了。
三天之后,在西陵百姓的夹道送行之下,寇准离开西陵,前往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