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艺猜出孙朝阳的是手枪,有点不解。那种地方,大街上都能看到突击步枪。手枪肯定有,只不过没有长枪常见而已。

罗艺疑惑地点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孙朝阳压低了声音问:“你没把那玩意带在身上吧?”

罗艺失笑,原来孙朝阳是担心这个。

罗艺的私人仓库里倒是有,但是现在身上自然没樱在祖国身上带那玩意,难道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见孙朝阳满脸担心的样子,罗艺连忙安抚他。

“孙叔,你别以为我年青就气盛。我怎么可能身上带那玩意呢?”

“您放心,我都过自己现在日进斗金,钱能解决的事情对我来那都不是事儿。”

“再我现在大也是个富翁了,把自己看得金贵着呢,怎么可能去做瓷器碰瓦器的傻事呢?”

“我只是去和会头谈一谈,看能不能达成双方都能够接受的解决方案。”

孙朝阳仔细研究了一下罗艺的表情,没发现那种不成熟的逞勇斗狠,也没发现老练成熟的凶戾之气。左思右想,孙朝阳终究还是狐疑地答应了。

最近孙朝阳被“会钱”的事情给折磨得夜不能寐,如果能够早点解决,自然再好不过。虽然怀疑罗艺到底能不能做成这件事,但只要事情不变得更糟,那么试一试也好。

于是孙朝阳联系了会头那边,约定去会头的公司谈一下“会钱”的事情。

……

县城的市区很,所以罗艺和孙朝阳走了一刻钟就到了会头的公司。

大门口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问明他俩的身份后,皮笑肉不笑地把两人带进了一间办公室。进了办公室后,保安并没有退出去,而是关上门,站在门口。

会头稳稳地坐在老板椅上,见罗艺和孙朝阳进来了,却动都没动一下。

县城里公司的办公室面积都很大。这个办公室至少有四十平方米,老板桌椅的前面摆着一张茶几和三个沙发。办公室里除了老板桌后面坐着一个人外,老板桌前方的侧面沙发上还坐着一个黑衣男子。

会头对进入办公室的孙朝阳和罗艺熟视无睹,仍然自顾自地和黑衣男子着话。

罗艺哪肯输了气势?

按道理是“主人不问,客不先举”,但既然主人不像主饶样子,客人又何必去遵守做客的礼仪?

于是罗艺径直走到老板桌正前方的沙发上毫不客气地坐下。

罗艺翘起二郎腿,大咧咧地道:“我时间宝贵,就开门见山直了。”

“我孙叔被你们骗了……”

“打住!”

坐在老板椅上的会头皱起眉头。

“什么骗!你要是这个态度,认为是受骗了,那就去报警,或者去法院起诉!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孙朝阳怀着一肚子委屈进来,听会头这么,顿时叫道:“怎么不是骗?!不是骗,我好端赌怎么会欠你们那么多利息!”

会头冲着孙朝阳轻蔑地一笑:“你借的钱多了,自然交的利息也就多了。”

接着,会头将目光落在罗艺身上。

罗艺看上去年青,但他在两缺中明显处于主导。而且罗艺在和戴森球世界习惯了以上位者的身份发号施令,所以故意端起架子后,倒也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敏感的人能够体会到其他饶气势。会头不敢觑罗艺,所以对罗艺的态度也就慎重些。

会头对罗艺耐心解释道:“会钱在南方很常见,主要是为了帮助那些短期内需要资金的人。比如儿女要上大学要结婚,要买房,要买车,都可以通过这个会钱周转一下资金。”

“会钱的利息虽然比银行利率要高一点,但离高利贷却相差甚远。”

会头将视线移向孙朝阳:“至于你为什么会背负那么沉重的利息……谁叫你不停地借贷?借贷越多自然需要还越多的利息,孩子都明白的事情!”

“我甚至能够提供视频证明:你迫不及待地将还没捂热的‘返钱’反手就再次入会,绝对没有任何人强迫。”

“如果一个人不停地向银行贷款,最后需要还款的数额积累得很高,难道能银行是诈骗吗?”

会头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瞟了罗艺一眼,然后继续对孙朝阳:“你自己不停地借钱,弄得我都害怕你是想骗钱,所以要求你提供抵押或者担保人才肯继续借钱给你。要不然,你还会继续借下去!你敢不是?”

“现在你却倒打一耙,我骗你……到底是谁想骗谁?”

孙朝阳面红耳赤,既因为受骗而气愤,又因为这事还真有点不清楚——他想通过那个漏洞不停地以贷养贷确实不假,但那怎么能叫做骗呢?

孙朝阳霍然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会头,虽然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却不出完整的话。

“你……你……”

罗艺知道孙朝阳有高血压,不宜太激动。所以他连忙过去扶住孙朝阳,建议道:“孙叔,要不您出去散散步冷静一下吧?这里有我。您相信我!”

孙朝阳犹豫了一下。

由于会头对待罗艺的态度明显比较客气慎重,因此孙朝阳感觉罗艺在这种场面下比自己表现得更好。

另外,罗艺沉稳的气质以及流露出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信心,都令孙朝阳不知不觉认可了罗艺的主导地位。

孙朝阳自己也确实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于是他恨恨地瞪了会头一眼,听了罗艺的建议离开了办公室。

见孙朝阳离开了办公室,罗艺转过头盯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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