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刚好十月初一,周蕊徽留周元景、康符守营,自率领着三千兵马出战保陆军,好好体会体会战争的杀戮。
前进二十里,到达杜琼明昨日发现敌人的现场,刚巧保陆军也是才到,一万人无边无际,在视觉上就先给讨海军三千将士一场视觉上的冲击!
双方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列好的阵势,都没有趁势进攻的机会,遂沉稳的战斗起来。
周蕊徽就见对方阵中,大步走出来一个甲士,拎着一把长长的刀对空气耍起粗放的刀花,保陆军阵中一顿的耀武扬威声不停。
这不就傻大个一个吗!管他要干什么,周蕊徽拿起手头的弓,挽弓搭箭对准那个大傻子。
【我赌我自己十环,一百块!】
手即将松开弓弦的时刻,突然被摁住了,抓的手腕要断了一般。
“彦兄?疼,汝这是做甚?”
“节帅,您先把弓放下。”
将周蕊徽的弓箭夺过来后,周柘彦简单的跟周蕊徽解释起缘由来…………
府兵是各路军阀们作战的主力,而府兵的战力,又胜如雄狮,败如羔羊,即能以一当十,又能败如潮水;究其原因,是士气在作祟,让府兵决的这仗能打赢,有抢劫抢钱的希望,才会下力气去战斗!
于是,被埋进历史尘埃中的斗将又被捡了起来。敢出来斗阵的都是高手,我方人员单挑一刀就把对方秒了,府兵一看原来这么简单,敌方这么菜,有发财的希望,然后…………
反之,亦然!
听明白之后,周蕊徽对府兵的嫌弃度再一次的加深了,对常备兵的渴望度再一次的提高了。
“敌军既然来挑战,谁去应战?”
周蕊徽四下扫量,竟没人应答。
【???对面的很强吗?】
正存疑之时,只见周元略一抬枪,昂声言道:“节帅,某家愿往!”
“好,就由元略出战!”
得到周蕊徽允许,周元略大步出阵。两边通报姓名后,两声大叫响起,周元略和敌方甲士斗在一处。敌人的刀法看上去不错,至少能和周元略打的有声有色,你来我往十余合,双方士卒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
周蕊徽目不转睛盯着,可以她的水平也就看个热闹;打斗越来越激烈,稍稍有些担心,悄悄的问向周柘彦。
“彦兄,略兄他不会有事吧…………”
“徽妹放心好了,那厮不是略兄的敌手!”
“嗯?何以见得?”周蕊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柘彦道:“略兄与其战的虽然是激烈,然略兄枪法未乱,步伐亦稳健,气息正常未有急喘;反观对手,刀法已乱,步伐已散,再有数合,便会命丧略兄枪下了!”
周蕊徽略有所思的点头应和着,没有去问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我不知道的蠢问题,心下决定等战争结束,有必要去好好练习武艺了。
就像映正周柘彦的判断一样,周元略突然一变枪,以枪为棍,改直刺为下扫,枪头在对方小腿上留下一倒伤痕,对方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周元略趁此机会,一枪戳进那人的胸口,再一拔出,已经是bō_bō冒血了。
“敌将*****被某周元略斩杀了!!”
抽出腰间的刀来,砍下首级,边举边吆喝着。
就见讨海军这边发出了气势磅礴的齐齐喝彩声,保陆军那边士气低沉下去不少。
“略兄真是厉害!”
周柘彦面色严肃的道:“节帅,还没有完呢!”
“保陆军输了一阵,保不齐还要再来一战,若略兄再能胜,方可打压下保陆军的气焰!”
“不过,这是在保陆军没有丧心病狂下,若真是,就不知要斗阵几回了!”
周蕊徽喜色一收,片刻之间郑重言道:“既然这样……那就等略兄一挑了将,便一拥而上杀过去!”
“这…………”
周柘彦迟疑,周蕊徽一要他耳朵,就有了惊讶的眼神,拱手领命而去。
保陆军中,石开咎见丧了一将,心头大怒!连周广翔主力都被自己嫩死了,对面一帮子二线的垃圾,居然还干了自己一将!很失面子。冷静下来后,就又派出一人出阵迎战周元略。
此人持双刀而出,权且称作双刀将吧,通报姓名,与周元略战成一团。
双刀将见周元略枪法精妙,于是乎死缠烂打,使周元略枪法发挥不出来,战过十个回合,双刀直奔心口去,周元略只好弃了长枪,一个后滚拉开距离。
重新站定,抽出腰刀来战,近战武器相搏,周元略也不惧他!稍有几个回合,露了破绽,快刀斩下双刀将的咽喉,飞溅的血液染红了周元略的衣甲。
“敌将******被某周元略斩杀了!”
之前见双刀将已经逼的周元略弃枪了,保陆军呼喝声不小,再看被斩了,又蔫了。
周蕊徽刷的一抽刀!
“敌众鼠辈!视如无物!报仇雪恨!就在今朝!进攻!!!”
下令进攻,倒没有推诿什么的,真的进攻了。许是认为敌人真的是垃圾吧,讨海军热情高涨的冲锋!
讨海军三千人,微弱的兵力竟然敢主动进攻!石开咎石节帅怒极反笑,传令进攻!
一轮箭簇稀里哗啦的落下来,大多被冲在前面的盾牌手给挡住,两波人霹雳乓啷的接战,双方府兵打的火热,你戳一下我戳一下,你劈一刀我砍一刀,打了半天就是没死一个!一群装模作样的戏精!
对比府兵的磨洋工,甲士之间才真是下了力气去打的。周蕊徽这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