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一个老军医和一个年轻学徒,急匆匆的朝王将军和李修元方向一路小跑过来。
这位老军医迅速的脱下王将军身上的甲衣,接着又开始脱掉王将军上身的衣物。
接着,又捣鼓了一会草药罐子,便把草药罐子里的草药,用手抓了出来,均匀的外敷在了王将军的伤口上。
然后让年轻学徒将王将军的伤口快速包扎起来,接着,快速的用剪刀剪开李修元右腿上伤口处的衣物,快速的把剩余的草药外敷在了李修元的伤口上。
一会后,年轻的学徒包扎好了王将军的伤口,接着又快速的给李修元包扎了起来。
又一会后,李修元右腿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
不久后,王将军穿上衣服和甲衣,走进医治后的伤员休息地,朝受伤的将士们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和李修元一起走出了急救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和李修元一起休息了起来。
一会后,王将军微笑着朝李修元道:“那个,本将还没有感谢过修元老弟你的救命大恩呢!”
李修元微笑着道:“王将军,您太见外了!修元也是咱们川蔡营的人,见到将军有难岂能见死不救?”
王将军微笑着道:“不管怎么说,本将军还是要谢谢修元老弟你的。
若不是你,本将军这条小命也捡不回来。
若不是你,咱们川蔡营也打不了这么大的一场胜仗!”
李修元微笑着道:“呵呵,王将军您言重了!
能打这么大的一场胜仗,有您也有每个川蔡营将士的功劳!
若不是您在修元刺死敌方主将后,及时的发号杀敌命令,能有此番胜仗吗?
若不是川蔡营所有将士奋勇杀敌,能有如此胜仗呢?”
王将军笑着道:“你啊你!本将军向来赏罚分明,所有有功的将士,一个都不会漏下,所有有过的将士,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本将军这就整理功劳簿去,让所有立下战功的将士们,都能得到应有的奖赏,同时所有犯有过错的将士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好了,修元老弟你好生休息吧!我们川蔡营可离开不你这位货真价实的川蔡第一猛将了啊!”
李修元微笑着提醒着道:“那王将军您也多注意身体,别太操劳了,您身上还有伤在身呢!”
王将军心情开朗的朝李修元道:“呵呵,那本将军就先走了!”
王将军说罢,便朝一处方向行去。
李修元则继续坐在这里继续休息了起来。
时间匆匆,一转眼,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王将军统计好战功后,命人安葬好战死的川蔡营将士,告别宋将军,带领着川蔡营近七千位将士,连同受伤的将士一起,拔营朝虎牙关外总营行去。
又一日后,王将军带着川蔡营的近七千将士们,来到原先的临时驻扎营地,并安排好人手负责安营扎寨。
接着便带领着李修元、吕扑和张棕三人朝大将军营帐方向行去。
半个小时后,四人来到大将军营帐外,并一一走了进去。
“末将,王葱!”
“末将,吕扑!”
“末将,张棕!”
“小将,李修元!”
“拜见大将军!”
四人异口同声说道。
大将军坐在主营帐椅子上微笑着道:“都起来吧,川蔡营的勇士们!
你们的漂亮战果,本将军已经收到了!你们这一仗打的非常不错!
王葱,快说,是谁杀了对方的主将的?
是王葱你,还是李修元这小家伙?”
王将军迅速将手上战果细报,以及千长及以上将领的功劳簿递到了大将军面前,并大声道:“大将军,这是末将整理的战果细报和我川蔡营千长及将士的功劳簿,还请大将军您过目!”
大将军接过功劳簿,迅速打开看了起来。
一会后,说道:“好!杀敌军约六千人,主将一人,千长七人!敌方两倍于我军伤亡!”
接着道:“李修元杀敌方炼气期二层主将一名,千长两名,士兵上百人!
为川蔡营取得大胜,立下一等大功!升李修元为川蔡营副将,并赏白银一千两!”
李修元赶紧行下属大礼道“起来吧!吕扑杀敌方副将一名,千长两人,士兵上百,记二等大功一次,赏白银五百两!”
吕扑赶紧行下属大礼道“张棕杀千长一人,百长五人,士兵上百,记三等大功一次,赏白银二百两!”
张棕赶紧行下属大礼道:“谢大将军!”
接着,大将军又道:“王葱指挥有方,记二等大功一次!赏白银五百两!”
王将军赶紧行下属大礼道:“谢大将军!”
接着,大将军又道:“其余获四等大功的千长,记四等功一次,并赏白银一百两!
此次川蔡营全体将士斩敌六千余人,为我军立下大功,记川蔡营集体三等大功一次,赏白银一万两!
好酒五百坛,猪羊鸡肉各一千斤,各种蔬菜各一千斤!
另外,本将军特许川蔡营休整一个月!”
王将军微笑着赶紧行下属大礼道:“末将带川蔡营所有将士谢大将军!”
大将军接着又道:“嗯,李副将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除白银赏赐先记账,等班师回朝后再兑现外,其余赏赐,不久后我会命人送到你们川蔡营的!”
“是大将军,那末将先行告退了!”
王将军、吕扑和张棕副将齐声行礼说道,接着便缓缓的走出了营帐,朝川蔡营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