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在离开成都城不久,成都城城主便将事情上报予了益州刺使。很快的第二座城、第三座城,益州刺使便轻易的猜测到沐云的目的,于是他便派人将资料送到了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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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洛阳,皇宫
〝哼!难怪沐氏当初胆敢举族直奔外域,原来是攀上了域外的商团。〞汉灵帝坐在皇位上冷笑道。
〝陛下,那现在...〞张让尝试性的用手作了个切的动作。
汉灵帝沉思了许久,才说道:〝不用!让他买。没必要得罪域外商团,何况我们还用得到他们。〞
张让一听,马上明白了汉灵帝话中的意思,于是便说道:〝陛下英明。〞
汉灵帝摇了摇头后,站了起来。他走到大殿的中央,向着门外的方向,双眼仿佛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在望着些什么。
良久,若有若无的叹息声,才从汉灵帝的口中传了出来:〝大汉帝国的江山呀......〞
原史中的汉灵帝──刘宏,乃是东汉第十二位皇帝,在位二十二年,最后葬于汉文陵,其正式谥号为【孝灵皇帝】,后世省略【孝】字称【汉灵帝】。汉灵帝是东汉最后一个握有实权的皇帝,自从汉灵帝崩后,何进掌权,汉帝自此沦为傀儡。再后董卓、曹操相继把持朝政,东汉大权便完全落入董卓、曹操手中。
汉灵帝即位后,东汉政治已经病入膏肓,天下水灾、旱灾、蝗灾、瘟疫等灾祸频繁,四处怨声载道,百姓民不聊生,国势进一步衰落。再加上宦官与外戚争权夺利,最后宦官曹节、王甫等推翻外戚窦氏并软禁窦太后,夺得了大权,又杀死正义的太学生李膺、范滂等一百余人,流放、关押八百多人,他们大多惨死于狱中,造成第二次党锢之祸。
汉灵帝一方面保留窦太后的尊号,一方面将生母董氏迎入宫中尊为太后。将军张奂、郎中谢弼、黄门令董萌都为窦太后求情,汉灵帝感念窦太后拥立之恩,也一度被打动,率群臣为其上寿及增加供奉,但始终没有解除其幽禁,谢弼、董萌反而被宦官报复而死。窦太后忧死后,曹节、王甫因深恨窦氏,提出追废她及改以冯贵人配享桓帝,在廷尉陈球、太尉李咸的据理力争及汉灵帝本人坚持下,未果。
昏庸荒淫的汉灵帝除了沉湎酒色以外,还一味宠信宦官,尊张让等人为【十常侍】,并说出了〝张常侍乃我父、赵常侍乃我母〞的话语。宦官杖着汉灵帝的宠幸胡作非为,对百姓勒索钱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谓腐败到极点。而汉灵帝还多次卖官,先后有段熲、张温、崔烈、樊陵、曹嵩等人花钱买到三公之位。
在朝政腐败和天灾的双重压迫之下,叛乱有了广大的市场,巨鹿人张角煽动百姓聚众造反,张角兄弟三人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举事,史称【黄巾之乱】,这次暴乱所向披靡,给病入膏肓的东汉王朝以沉重打击,同时凉州爆发北宫伯玉之乱,国家一片衰败。但汉灵帝不思悔改,继续大幅增修宫殿,为此汉灵帝还不惜增加民众赋税。
此后,张纯、张举等人勾结乌桓叛乱,而冀州刺史王芬看见局势混乱,图谋废除灵帝,但最终失败。有鉴于汉室朝纲废弛民变频繁,汉灵帝便以宦官蹇硕为统帅组建西园军,自号无上将军,令西园军一度权势高于大将军何进。
然而,当汉灵帝去世以后,便引发了汉朝最后一次的戚宦相争,为汉朝的彻底衰败与终结拉开序幕。
《帝望》中的汉灵帝虽然没有原史中的汉灵帝这么废材,只顾着自己贪图享乐,可是为了从那些世家手中夺回大汉帝国的权柄和各种底蕴,他依旧借势展开了第二次党锢之祸。然后又为了获取大量的绿刀币来巩固帝国气运,借宦官之名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并且多次卖官。
(原史中的汉光武帝刘秀与兄弟刘演拥护刘玄称帝,史称更始帝,在昆阳之战大败王莽军以后因威望大盛,而遭到刘玄的猜忌。刘秀有所察觉,但刘演不以为意,终被刘玄借故杀死,同被杀死的还有同宗刘稷。此时刘秀也处于危险之中,只得向刘玄谢罪,并不敢为哥哥服丧,饮食言笑如常。刘玄心有所惭,故而拜刘秀为破虏大将军、武信侯。
后更始帝刘玄攻占长安,新莽灭亡。时河北王郎起兵,于是更始帝派刘秀巡视黄河以北,刘秀始得脱离险境。刘秀遂在河北积蓄力量,日益壮大,被刘玄封为【萧王】。刘秀率吴汉、邓禹等手下大将,继续在北方大破铜马等割据势力,被关西人号为【铜马帝】。由于刘秀与刘玄心生二意,自此刘秀手下便不断劝进。
更始三年六月,赤眉军立刘盆子为傀儡皇帝。刘秀同月于鄗城即皇帝位,改元建武,国号仍为汉,史称东汉。九月,赤眉军击败刘玄,刘玄投降,同年十二月被杀。
汉光武帝承袭西汉后期法律宽松的弊病,又过于剥夺三公的职权,明章之治以后皇帝幼小,这也使东汉的军政大权逐渐地旁落,陷入了长期的戚宦之争之黑暗和混乱。
《帝望》中,大汉帝国的历史轨迹与原史相仿,只不过细节方面有所差异,不管是讨伐王莽、击败刘玄,亦或者荡平赤眉、张步、隗嚣、卢芳和公孙述成家政权,均大量借用大汉帝国世家势力的力量,汉光武帝也为此付出了许多代价,这才导致大汉帝国的军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