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
不停地往上提,芦苇似扯不尽的绳索,拉上来好几百米都依然拉不尽,被扯上来的一部分折断沉入水中。
方锐心惊不已,这水也太深了吧,看似岸边,居然深不可测,到底是什么芦苇,长了多少年?
“哥哥,你们肚子饿了吗?这些芦苇杆是可以吃的,可甜了呢!”凝儿解释道。
看样子他们一直被困在这里,就以芦苇为食。
方锐时而看看芦苇,时而看看凝儿,又看向黑衣老者,总觉哪里有问题,一时间又说不上。
“弱水...”阎薇喃喃自语,她看不见,只能从听觉分辨和心里去感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寒梅千万只折一枝,每一次回眸都是一场遇见,每一次遇见都是等待了千年的缘,水真的就是水吗?缘真的就是缘吗...”
老者听罢,猛然转身看着阎薇,良久,突然道:“渡水如渡苦,渡厄亦渡难,渡人绝缘方得彼岸,你们这又是何苦呢,回头不好吗?”
方锐听在耳里,似有所悟,紧紧的搂住阎薇的肩膀,问老者道:“渡河,代价几何?”
老者缓缓转头看了眼凝儿,然后看向方锐:“只要船能浮起便是开始,渡船过河三上五除一。”
“什么意思,你要留下我们一人?”方锐立即警戒起来。
老者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没错,魂便是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