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组成一队开始向上走,发现第3队所呆的营地有很多物资,看来第3队的人也是向上逃走的,这时他们开始继续使用通信的设备向第4队的营地发送消息,第4队也没有了任何消息。
里昂对李小虫说:“你的队友袭击你之前或者之后,你们没有跟第3队的人联系吗?”
李小虫说:“没有,一般我们都只跟你们第1队联系,我们所做的就是等第3队人把物资给我们,之后我们再把属于你们的东西给你们运输过来即可。我们被袭击后,我醒过来就看见了你们。”
话未说完,只听见底下深处又出现了畸形的怒吼声,又似乎是无数的婴儿在洞底下挣扎的声音,又像是一堆数不清的蝙蝠的声音。
里昂说:“上面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不太在乎,我还是想要往下走,我可以再陪你们往上走一段时间,之后如果上面某个营地有充足食物的话,我就会带着食物和攀登用具继续往更深的地方走。”
塞棱斯忍住怒火的说:“我佩服你的勇气,可是就算的再充足,估计对你来说也不够用。一个人探索这个地方,力量肯定不够。”
里昂说:“一个人的好处就是可以省下粮食。”
格鲁吉亚人说:“可是需要干很多的活,你要用很大的力气边向下攀登,边要运输手边的物资呀。”
李小虫说:“也可以就地取材。”
里昂会意的笑了一声,继续说:“我只需要一个绳索,其他原有的那些讲究的通讯设备,我不再安装了,之后那些大的物资,可以适当的往下扔,我一个人可以再下去更深,反正往下走比往上走要容易很多。”
塞棱斯说:“我还是不放心,就算再多的东西,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够用了。”
里昂说:“如果这个洞深13000米的话,我们就只剩下5000米了,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探到底部了,为什么要轻易放弃呢?上面那种标准的供应,我们或许不需要。”
格鲁吉亚人说:“就算你想下去,按你说得来,也得需要丰富的物资,然后你才有下去的资本。如果物资没那么充足,你就只能跟我们赶紧往上走。”
里昂同意了跟三个人往上走,三个人兴奋的开始往第4队的营地去,也发现了很多的物资,里昂说:“看到我们上面的队友们没有通知我们就开始撤离了,我还会跟你们向上走,之后我得到充足的东西,我就带着东西继续向下勘探了。”
三个人开始向第5队的营地去,之后又往上走,按着原来留下好的绳索一直往上,就像是攀登一座很高的山峰,这种高度已经快要达到从海平面往珠穆朗玛峰上来攀登了。
他们到了第10队的营地之后,继续开始往第11个营地出发。
里昂感觉事情不对,停了下来,惊慌的大声说:“你们向下攀登的时候,脑子里不记路线吗?”
格鲁吉亚人说:“这些路线都是铺好的,记路线不是多余的吗?再说这么复杂的地形,我根本记不住,你们谁能记住?”
里昂说:“单凭脑子肯定记不住,可是我这里绘制的有地图呀,我们在第8队的时候,路线已经开始不对了。”
李小虫说:“这种路线还能不对吗?虽然不好记,但是留下的绳索总是不会骗人吧。再说着向上还有路呢。我们应该是从这里往下走的。”
里昂说:“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我的脑子其实还是有记忆的,第8营地往9营地的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格鲁吉亚人说:“别那么吃惊,我们头一次干这样的活,记错攀登路线很正常。而且营地的名字是咱们每个队向下一层,都会改一下数字。你肯定是记错了,我们不会走错。”
里昂说:“我肯定没记错,在第8营地以及之前,我们的地图都是符合的,直到第8营地之后,我们就不符合了,我看到了一个新封死的洞口,那个方向倒更像是我们原来下来的路线。”
大家突然觉得毛骨悚然,根本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塞棱斯虽然心里害怕,还是掩饰住自己,而且生气的说:“那你给我解释,你为什么在第8 营地的时候没说话,还有为什么从第8到第9 到第10营地,都会有完整的绳索铺设?我们的绳索就是这种铺法。”
里昂说:“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记错了,我想试探性的就往这个错误的方向走两层,想看看这是不是一个向上的岔道口,可是到了8,9,10营地以至于再向上走的话,跟我绘制的地图根本就不是一条路线,而且这个不同路线的绳子是怎么来的,我都不知道。”
塞棱斯说:“太荒谬了,我真的没法相信你能说出这些,你的绘图能力让人怀疑。还有这洞的路线是立体的,你这是平面图。”
里昂愤怒的说:“我从来没有画错过图,就算是平面的图,也可以去表示好立体位置,我都准确标记的很好。你们都是攀岩家,对自己走过的路线就不记忆一下吗?我们现在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路线。”
李小虫说:“我也有一丝丝这种感觉,我们好像走的不是原路,这个事情让人奇怪又恐怖。”
整个团队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一种奇怪的诡异感出现了,此刻他们才感觉到路线确实错了,有很多东西都是原来没有过的,只是居然还存在一些通往其他路线的绳索,难道这是另外一队留下的吗?
塞棱斯稳定情绪的说:“你们别胡闹了,我们都得了幽闭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