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你都记起来了?”
“没有,但是我闻见了一个味...令人着迷的味道。”他干舔着嘴唇,此时脸上已经完全不见木讷的神色,“这味独一无二,我闻了几十年时间,今天终于再次对应上了,我确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东西交出来。”
郑启年不再废话,单手提着路池的后颈,将其按在了茶几上。
又是香包?
路池有些喘不过气来,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刺绣香包,奋力的拍打着郑启年的手臂,含糊不清的回答:“东西..东西给你了。”
“耍我?”
他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郑启年拍掉了刺绣香包后再次提起了路池,眉头一挑,将其狠狠的砸在了茶几上。
玻璃茶几碎成一地。
路池的‘感觉’已经到了极限,他在地上一阵痉挛,微弱的白色光晕骤缩成一个点,里面映衬着郑启年的身影,已经走到了沙发椅侧边的搁物桌,抄起了电话筒,“他要给谁打电话?”
意识弥留之际,墙上的挂钟突然响起了整点报时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