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连续几声枪响过后,赌徒的喉咙里仿佛被硬塞入枪子。
他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只剩下一道残影在眼前跳来跳去。
一梭子子弹打光,竟然没有沾到他的衣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锋利的短刀抵在中年人的颈脖,已经割破了一点皮肤,而渗出了丝丝鲜血。
“我记得你只是一个半成品。”
中年人垂下头,没有再做多余的抵抗:“我可不想像一只臭虫一样东躲西藏。”
“也对...至少辉煌过。”
郑启年凝视着眼睛,他一点也不圣母,刀刃抹过脖子,就将赌徒强制驱逐了梦境,想必此时酒店的某个房间,中年人气的直骂娘。
赌徒猛地惊醒,眼中布满血丝,他攒紧了拳头,狠狠的喘息着。
接着,他又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回想起安排好的计划,心情这才有所平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