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悔不料宫城文变招快若灵蛇,他一呆之下,只有向后疾退。
他退得快,宫城文进得也快,五指擒住敖悔的手腕只一拧。
宫城文满拟会拧得敖悔惨叫求饶。
不料,敖悔的手碗油滑厚实,仿佛没有骨头一样。
敖悔一反手,竟然擒住了宫城文的手腕。
宫城文大吃一惊,左手急忙抓向敖悔面门。
敖悔放手身退,忽听耳边破风尖啸,一支羽箭从他头侧射过,直奔宫城文的咽喉。
宫城文急忙俯身一避。
那羽箭去势劲急,直贯入寒渊集的城墙里。
龙族的队仗里冲出一个骑红马的少年,却是姬临深的儿子姬少典。
少典一手提缰,一手持弓,扬声大喝:“要比试的来找我!不许车轮战!”
城楼上的玉玄微微苦笑,说:“真是想不到呀,先和我们交手的,会是这两个臭小子。”
石夷问:“你认识他们吗?”
玉玄说:“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弟子。我要擒下他们,不许他们跟着龙族胡闹。”
石夷平静的脸上也起了波澜,说:“那个使凤族武功的少年,是师娘的孩子?”
玉玄纵身飞下城楼,落在天白身边。
她小声地说:“我拿下敖悔,你拿下少典,看谁先成功。”
天白见敖悔很近而少典很远。
他一笑说:“我成功了。”
他的右手突然变成巨大的手掌,一把将少典抓在手心里。
同时间内,敖悔的四周突然燃烧起大火,将他困住。
玉玄很快收去大火。
敖悔笑说:“姐姐,你要烧死我吗?”
玉玄向他招手,说:“快到姐的身边来。”
敖悔摇头一笑,说:“你是我姐,不是我妈。”
天白的左手也突然变成一只巨大的手掌,将敖悔紧紧擒住。
他威胁说:“小子,你不听姐的话,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敖悔哼了一声,身子一拧,从巨手的指缝间钻了出去。
天白大喝一声,巨手直击而下。
敖悔眼见天昏地暗,巨风如雷,突然间大叫:“姐夫打小舅子啊!”
天白心中一乐,手下一缓。
敖悔趁机一跃数丈之外,逃回本阵。
姬临深见儿子被天白的巨手擒住,当即下令兵马冲出去抢救。
玉玄下令右军迎战。
两边兵马越来越接近之际,中间地带突然刮起一阵旋风。
飞舞的旋风停止处,出现了一个全身批挂银色甲胄,手持方天画戟的红胡子将军。
这红胡子将军出现的非常突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对着玉玄一摆手,似乎是让九天玄女教的人马退却。
他独自面对华胥族犹如水涌浪至,势不可挡的千军万马。
红胡子将军双手持戟,杀入华胥族的人马。
一时间画戟到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这红胡子将军以一己之力挡住了千军万马,而且只有攻击没有防御。
姬临深见势不妙,下令退兵。
红胡子将军全身浴血,傲立当场,身边已经是尸积如山。
一个身穿花衣的黑瘦老者突然纵出龙族的列阵,运剑斜刺而来。
红胡子将军挥戟便砍向那老者,并不理刺向他身体的宝剑。
那老者被迫收剑一闪身,沉声断喝:“我是剑魔王!你是何人?”
红胡子将军冷然说:“我是死人。”
剑魔王见他的眼睛里丝毫没有人类的感情,内心不由一凛。
但是晴天白日之下,哪会有什么鬼出现呢?
剑魔王一抖手,手中宝剑化成无数道幻影刺向红胡子将军。
红胡子将军挺戟直刺,依然是不顾死活的打法。
剑魔王口中咒骂,身形翻转而起。
他的人已化成无数身影,无数把宝剑从四面八方刺向红胡子将军。
姬临深加入海怪堂,将家传的有熊剑法贡献了出来。
他见剑魔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将这一招‘八面来风’练得如此精湛,内心也不禁暗自赞叹。
只见那红胡子将军大喝一声,狂舞画戟。
剑魔王一跃数丈开外,手中宝剑已断了一截。
红胡子将军迈步追击,脚下突然一软,脖颈间鲜血激射。
他将画戟拄地支撑,但终因伤势致命而慢慢倒地。
玉玄上前救治,只见红胡子将军已然毙命。
剑魔王用断剑刺向玉玄,想制住她以交换少典。
玉玄随手用那方天画戟一挡来剑。
剑魔王只觉剑柄传来一股极其强烈的热力。
他急忙撒手后退,但掌心已然焦痛不堪。
玉玄看了看红胡子将军的尸体,对伶其远说:“这人是来帮我们的,你派人把他好好掩埋。”
她对天白说:“你把少典放了吧。”
少典走向本阵。
他突然回头对玉玄说:“师父,我们现在是敌对的双方。今天你放了我,来日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可未必会放过你。”
玉玄顿足说:“你这臭小子!想找打是不是?”
少典吓得急忙跑回本阵。
玉玄和天白飞身回到城楼上。
石夷微笑地迎接玉玄,说:“师妹,我们有救了。”
玉玄问:“怎么说?”
石夷说:“那个红胡子是二师兄派来的天兵。”
玉玄讶异地问:“他不是将军?只是天宫的一名兵卒?”
石夷点头,说:“二师兄曾经招用了四大州的无数死囚犯修造天宫。天宫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