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能信了!”
小溪抢过摄像机,并把镜头对准了思齐。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专业的摄影师。”她笑着喊:“抱脸!笑一下,摆一个特别一点的姿势!”
“哼哼哈嘿……”
思齐呲牙笑着的同时,他顺手摘下一朵小花,夹在了耳朵的后面。
“有那个女孩像你这样幸运哇!”他边摆姿势边笑着大声说:“每一天都和男神在一起!”
“哇,我们真般配呀!是吧?”
小溪照了几个镜头后,就跑走了,思齐追过去。
他们追着,跑着,玩的很爽,也玩的很疯……玩累了,野餐过后,他们就躺在了草地上。
思齐把一本书枕在脑下,而小溪枕着他的胳膊,仰望着蓝天白云。仰望白云的漂移,仰望着树枝的摇曳。
淡淡的九月天,洒满阳光的九月天,金色的九月天,属于青春的九月天,属于爱情的九月天。
几天前和妈妈袁丽通过电话,得知家里请到了新的陪护,几天过去了,不知家里近况的小溪,想念爸爸了!所以,她拨通了郭嘉的手机。
“爹地!”
小溪撒娇的喊着,声音里,是那种甜甜的味道。
她靠在思齐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眼睛看着蓝天白云,声音是不紧不慢、细声细气的。她和老爸聊着自己的近况,聊着一些有趣的事。
“什么?什么?什么?!”
当她问到舅舅远山时,小溪吃惊的一下坐起身!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接着,她就开心的大笑起来。
“舅舅已经能走路了?哎呦!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她兴奋的小脸泛红,兴奋的一个劲的拍着思齐脸颊。
“怎么啦?怎么啦?!”
思齐也坐起身,他不太敢相信似的把耳朵贴近了小溪的手机。
小溪笑着,把思齐推开一些。“再见哦!爹地!”她关了手机,结束了通话。
“刚才的通话都是真的吗?舅舅已经能走路了?”思齐问。
“是呀!”小溪抬起了眼睛看他。“爸爸说的还会有错吗?”她那眼光里,充满了无限的喜悦。
“可是,怎么会,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奇迹?”思齐还是不太敢相信。“舅舅……不不!这才几天呐,就已经能走路了?”
“是呀,我也不太敢相信呢!”
小溪闭上眼睛,一下又靠在了思齐的怀里。
思齐伸出他修长而结实的手围住她,然**住她的纤纤玉手。
“详细的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问她:“这么长时间一点希望都没有的舅舅,为什么突然间就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了呢?”
“是这样哦!”小溪笑着说:“家里来了一个很漂亮,很能干的陪护阿姨,她找来了一个很厉害的中医专家,大概用对了方法吧,舅舅就奇迹般的站起来了!”
“太棒了!”
思齐大喊一声。
转瞬间,他忽然想到妈妈冷月,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他一伸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他也要给妈妈打个电话。
思齐很神秘地告诉冷月,说了小溪家最近发生的事,说小溪的舅舅已经能走路了等等等……他还一再的追问冷月,最近在忙些什么?
怎么能告诉儿子,说这一切自己是“总导演”呢,当然不能!冷月只是说在家里,在准备下一部作品。
和家里通过话的俩个人,对视着快乐的眼神,觉得一切都是顺利的,一切都是喜庆的。
风是轻柔的,阳光是灿烂的,他们的心是热乎乎的,亮堂堂的。
“我们钓鱼去!”
小溪跳起身,向草地下的那条溪流跑去。
“鱼竿!拿鱼竿呀!”
思齐也跳起身来,拿起带来的鱼竿,追着小溪而去。
一条潺潺的溪流,流水扑击着岩石,发出很有节奏的音响。小溪卷起了雪白的长裤,光着脚,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大草帽,她的长发下,是那张漂亮的面孔和永远红润的嘴唇。
她穿了件白色的防晒衣,衣服是没有扣子的,衣角拦腰打了个结,露出里面淡黄色的精美上衣。
她接过思齐上好鱼饵的鱼竿,手忙脚乱的把鱼线甩到水里。
她绝不是一个好的垂钓者,更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垂钓者。她从来不看鱼标的沉浮,每隔几分钟就去拉一次鱼竿,而且,她拉竿技巧完全的不对,十次有八次把鱼钩勾到树枝上。
每当这时,她就会尖叫着:“思齐救命!”
而思齐呢,也会大惊小怪的跟着尖叫,把这寂静的溪畔闹了个惊天动地。别说这条溪流不见得有鱼,就是有鱼,也会被他们俩吓的逃之夭夭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连鱼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小溪不在惊叫了,思齐也不在随声附和了,他们俩悠闲的坐在那块大石头上,小溪在唱一首歌。
“大虾小鱼听我说,
香香的鱼饵别错过,
乌龟小蟹听我说,
快快上鈎别逃脱,
再不上鈎气死我,
我的耐心已不多。
思齐竭力的忍着笑,听小溪越唱越离谱,越唱越滑稽,越唱越有板有眼,他再也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
小溪伸出她修长的手指,“嘘!”了一声,按在他的唇上。因为忽然间,她发现鱼标往下沉去,鱼竿也向下弯去。
“天呐!鱼来了!”
小溪再次的惊呼,思齐也手忙脚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