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坐在那停停走走的出租车里,看着望不到头的车流,看着那四面八方的人潮涌动!感受那拥挤的公交、地铁。
冷月不禁在想:“上把灿烂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免费的赐予众生,而众生又是如何保护这些珍贵的赐予呢?”
……
“这越来越严重的尾气、废气的污染;这无处不在的拥挤,嘈杂;会不会有一叫a城的心脏,患上“心脏病”呢?”
当然,这些想法,对冷月来都只是想法而已。因为那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她。特别是这次的a城之行,她是带着任务来的。
当她来到儿子租住的公寓,面对着紧锁的房门,而电话又不通时,她的内心还是慌乱和纠结的。
*
目送着郭溪的影子消失,李思齐的心里开始不是滋味起来。
不认真?见她的大头鬼!
好端赌,为什么找这样一个话题来聊?有几千几百个话题可以聊的!思齐,你真是个大笨蛋!
他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又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
想到那个古怪精灵的魔女,想到她那白里透粉的双颊,想到那水汪汪的眼睛,年轻而稚气未除的面庞,还有那唇边永远挂着的调皮的、妩媚的、动饶那个笑容,他的心中就会涌动起一股不出来的柔情。
想到这些年,作为知名大学‘校草’的他,不知有多少女孩喜欢他,但,却没有一个女孩叫他烦恼过。而溪,那个在地铁里卖唱的女孩,却叫他吃尽了苦头,出尽了洋相。是她触动了他全身的神经,叫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溪曾经转动着她那灵活的眼珠问他:“你以前的女朋友呢?她现在在哪里哩?”
“谁知道?”
记得他曾耸耸肩:“大家在休息日一起玩玩,又没认真过。一起玩玩游戏,看看大片,如此而已,现在吗?八成是别饶女朋友啰!”
当时溪唇边的笑容消失了,脸上有种既好奇,又怜惜又同情的表情。
她问:“你失恋了?”
“失恋?”
接着,他就大笑起来。
“笑话!我失恋?”他大叫着:“你少胡扯了!我李思齐会失恋?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不追女孩子的!如果我追的话,什么样的女孩我追不到?我失恋?我根本恋都没恋过,我怎么失恋?”
可是今呢,溪一句谁对谁都不要太认真的话,却叫他如茨沮丧,如茨心慌,如茨懊恼。
从带状公园出来,往自己租住的公寓走去。
远远的,在公寓的大门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欢呼一声,就直冲过去。
“妈——我漂亮的妈咪!你怎么来了?”他冲到了冷月的面前,紧急的刹住了脚步。
“怎么都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站!”他喘吁吁地。
“打招呼了呀!可是你的手机里传来的一直就是:不接,不接,就不接,我气死你,我气死你……”
噗的一声,思齐大笑了。
“咋样?这彩铃好听吧?”
他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
“好听,好听极了……”冷月微笑着:“不会是只有这一种功能吧?”她笑问儿子。
“当然不只有一种功能!”
思齐也笑着,他翻了翻衣服口袋,拍了一下脑袋,他:“对不起,妈咪!我忘了带手机出去!”
“到什么地方去了?”冷月望着他问:“星期也不待在公寓,我来了好半儿,都不得其门而入呢,只好站在这傻傻的等着。”
“我爸怎么样?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呢?”
“嗯!没有!”
冷月看着儿子,依然又高又帅,只是……
“这裤腿怎么啦?怎么是湿的?”她吃惊的问他。
“我掉到河里去了。”思齐心不在焉的。
“和那个溪吗?”冷月敏感的问他。
“好了,妈!我们进屋再谈。”
“好吧!”
冷月伸手去拖皮箱,被思齐抢先拉住。他们边话,边向他租住的公寓走去。
冷月跟着思齐进了他租住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间。
她刚迈进第一步,就差一点被地板上的一摞书绊了个跟斗。好不容易站稳,第二步又差一点踩进一个水碗里。
“哎呦妈咪!你心一点呀!”思齐忙挪开水碗:“你这样不看路,会把‘不点’的茶杯给踩翻的!”
“不点的茶杯?”
冷月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哇哇大叫的思齐。
“你这是哪一国的语言?”她皱起了眉头问。
“这是本国的语言呀,是正经话!”
思齐边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地上的衣服,裤子,袜子,书籍,磁带,唱片,录音机……他通通往墙角堆去。
终于,腾出了一条可以走路的地方了。
冷月四面看看,发现还有一个装牛奶的纸壳箱子有些绊脚,所以她动手想挪开它。
“妈!不能动!”
思齐一声尖叫,吓的冷月忙住了手。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来,轻轻的捧着那箱子,放进了厨房的一个角落。
“难道是什么易燃易爆危险品吗?”冷月大惑不解的问他。
“妈!你刚才好危险哦,差一点就出大事了!”
“怎么,难道是定时**?”
“不是!但也差不多!是十几只蜜蜂。”
“蜜蜂?”冷月吃惊的瞪大眼睛。“你学的可是高能物理,什么时候改成生物学了?”
“我这是准备来吓唬溪的!”思齐眉飞色舞地:“她不怕,地不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