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儿就算那么定了下来,金小哨数次欲言又止没有任何卵用。
陶妄的脾气说一不二。
平常看着儒雅淡漠,可但凡定了的事儿谁说也不会好使,金小哨就算作出个花儿来,这事儿都不会有什么变数。
索宁除了深表同情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表示。
她相信能够明令禁止的事情,陶妄肯定早就吩咐过了的,但是成天跟那么一帮老爷们儿混在一起,别说他们不拿金小哨当个女孩子。
金小哨自己都未必辨别的十分清晰。
去上学,换一个集体环境,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金小哨自知挣扎无用,只能打感情牌,赶忙把自己准备好的那些个生日礼物拿了出来。
献宝似的把哪只钢笔拿了出来,双手举到陶妄面前,“干爹,这个送你,以后签名写字就用它。”
“嗯。”
“用的时候记得想想女儿对您的一片孝心,这支笔很贵的,穷我十几年的压岁钱还有零花钱才凑够。”
索宁都听愣了,五千块攒了十多年?
“好。”
“女儿知道不省心,给干爹添麻烦了,您以后别生气了,听说生气容易长皱纹,干爹这么帅一定要保持住。”
盛放嘴角抽了抽,成精了吧这个马屁精?
她字字诚恳,陶妄顿时有些不落忍,毕竟孩子从小自由惯了,也不怎么爱学习,去了学校大门一关指不定憋出个什么毛病来。
金小哨一波攻势过去,瞧着他的神色变化,又拿出书来。
“老看您内棵小松树不长个儿,我就买了这本书,您以后按照上边儿养就行。”
“嗯,乖。”
金小哨眼泪汪汪,“那个院子里那袋儿是农家肥,我从乡下买的,鸡屎鸟屎羊粪蛋儿啥的,很有营养的。你给小松树按时吃。”
“……”陶妄愣了愣,“倒也不必。”
她说着指了指他身后小方桌上的松树:“我已经给刨开埋了一把了,你看它叶子都……怎么耷拉了呢?”
盛放吞了吞嘴里的空气,“你喂我我舅吃屎?”
陶妄手里的书啪的掉到了地上,看着蔫儿巴巴的小松树,常年平和的心态啪的一下崩了,他咬牙切齿:“金小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