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从容也是神色复杂地笑了“见是见了,不过事情发展之离奇,说出来只怕你都不信。”
“我昨天见到了吴欲……这个吴师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说话。他承认日月清光剑一直由他保管,不过乾坤白垩盔则从未见过。”
“剑是他接任代掌门的时候由隐院出面交给他的,所以他推测乾坤白垩盔也是在隐院。”
“然后你就去了传说中的隐院?长什么样的,在哪儿,都是些什么人在隐院?”陆无伤忍不住对隐院的好奇,连珠炮一般发问。
“去了……”赵从容苦笑着,把在隐院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陆无伤。
差不多同一时间,某院书房内。
一只愤怒的手掌平摊在乌黑的书桌上。
这是他最喜欢的收藏之一,一整块金丝楠阴沉木细细雕琢打磨了三年时间,又放到流光瀑下让山水间的灵气冲刷了三年,这才终于成型。
当这张充满着乌木沉香,洋溢着山水灵气的书桌被摆进了他的书房后,他每一次进到书房时的幸福简直肉眼可见。每一次坐到这张书桌前,必沐浴更衣;每一次在书桌上执笔写字,必焚香净手。
就是这样一件被他视若珍宝的书桌,此时此刻,也浇灭不了他心头的怒火。
“废物,废物,废物!四个修炼了千年的老不死,连个小辈都拿不下!全他妈是废物!”
伴随一声响彻书房的咆哮,他的五指不自觉屈曲成爪,在乌黑的书桌上,留下五道深深的抓痕。
(看到这张桌子没?再不投票这就是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