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后厨中,一位魁梧汉子被扔在一处柴堆上,身旁拴着一只体型硕大的狼犬。
此刻后者正舔舐着他的脸颊,时不时得将他叼起挪个位置再继续舔舐。
看到凶狠大汉抱着一位道袍中年人来到后厨,那只狼犬顿时停下嘴上动作,摇着尾巴等着凶狠大汉的下一步动作。
“狗东西。”
凶狠大汉将无良道士随手扔在了一旁,从一旁的灶台上拿起一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扔给摇着尾巴的狼犬。
后者一口将半空中的肉包子咬住,叼到一旁慢慢啃食着,时不时看向四周,生怕有人跟它抢食似的。
酒肆老板娘拎着大刀来到后厨,看到两个不省人事的醉汉,冲着凶狠大汉缓缓开口说道”
凶狠大汉将刀放在灶台上,只听见屋外一阵马蹄声响起。
只见几个身着麻衣的年轻男子走入柴房,一个个手里皆是拎着一根棍子。
“红姐,别来无恙。”
一位手持折扇的年轻男子对着酒肆老板娘缓缓开口,眼神不由得瞄向一些不该看的地方。
酒肆老板娘微微一笑,对着这折扇男子点了点头,缓缓开口说道:“想不到今日是傅公子亲自来提人呀,失敬失敬。”
折扇男子轻扇折扇,缓缓走到酒肆老板娘身旁,对着其轻声开口:“若是红姐愿意与我春宵一刻,何来失敬一说。”
酒肆老板娘面不改色,掩面笑道:“傅公子真爱说笑,奴家都已经徐娘半老,哪还能配得上公子你啊。”
听到这话的折扇男子摇了摇头,刚想伸出手就见一旁的凶狠大汉站在酒肆老板娘身前,目光不善地看向自己。
折扇男子冷哼一声,朝着酒肆老板娘缓缓开口:“红姐,下人不懂事就要好好调教,省的那么没有眼力见。”
酒肆老板娘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折扇男子看着柴草堆上的两具不省人事的醉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红姐,这一次的货色可比之前的纯正多了。”折扇男子缓缓开口,伸出手在不省人事的魁梧汉子脸上拍打了几下。
只感觉手上似乎粘上了什么东西,有些粘稠且散发着阵阵异味。
好在他也没有过多在意,示意着一旁的持棍青年将其抬上马车。
后者手中木棍架于其身下,一个用力就将其抬起,随后扔到了马车之上。
说来奇怪,哪怕是如此大的动静,那个魁梧汉子依旧没有转醒过来,此刻倒在马车的角落里呼呼大睡。
折扇男子看了看无良道士,脸色微变,冲着酒肆老板娘开口说道:“红姐,江湖规矩不对和尚道士下手,你弄这么一个货色来,我可不敢收。”
酒肆老板娘微微一笑,从凶狠大汉身后走出,拉起折扇男子的手,对其开口说道:“傅公子,你见过哪个道士喝酒喝到不省人事的吗?”
“我看啊,他顶多就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假道士,你难道还不相信你红姐的眼光吗?”
说着,其玉手就被折扇男子给握住,后者不断地揉搓着,爱不释手。
“红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推脱,只不过今晚我在天毒楼有一场酒宴,您看...”
酒肆老板娘脸色一变,果然言多必失,狐狸尾巴终于漏了出来。
看着折扇男子一脸痴汉的模样,酒肆老板娘开口说道:“傅公子的酒宴能邀请奴家,那就是奴家的幸事。”
“到时候定然会于李刀一同前往。”
话音刚落,只见折扇男子脸色一变,缓缓开口说道:“我只邀请了你一个人。”
“这...”酒肆老板娘脸色微变,有些为难。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会派遣马车过了接你,还望你可以早做准备。”
折扇男子微微一笑,也不顾酒肆老板娘的态度,当即就让手底下的人将无良道士抬上马车,随即一个箭步走出柴房进入马车。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酒肆老板娘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她看着消失在尽头的马车,啐了一口唾沫。
一旁的凶狠大汉缓缓开口:“掌柜的,那傅公子明显是来者不善啊,你看...”
还没有等他说完,酒肆老板娘就开口打断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一个傅家少爷,我红姐还真没放在眼里。”
“可是...”
“李刀,给我传话到破土峰,就说老娘要被糟蹋了,我看他刘荆还能不能继续坐视不理!”酒肆老板娘冷哼一声。
道上马车已经离去,只留下漫天烟尘,久久不散。
……
“公子,天毒楼的酒宴我们什么时候有订过?”马车内,一位随从对着折扇男子开口说道。
要知道自家公子的事全都是他一手包办的,自己可从没有在天毒楼里订过什么酒宴。
折扇男子轻摇折扇,缓缓开口说道:“之前没有,现在去也不迟啊。”
折扇男子看着自家随从,露出一个只有两人懂得的笑容。
后者当即点头,唤停马车起身下马,对着折扇男子缓缓开口说道:“公子放心,我一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折扇男子轻扇折扇,脸上笑意渐起,缓缓开口:“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马车渐行渐远,年轻侍从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怒声道:“不过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没了你爹,你什么也不是!”
若非走投无路,年轻侍从根本不想待在这公子哥身边,他本是乡间的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由于父亲嗜赌,导致原本日子还算过得去的家庭瞬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