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秘密?”
“那个小董,董小宛是个特殊的女人。”
“怎么个特殊法?”
“据说她是个白x。”
“啥叫白x?”
“你连那个都不懂?”
高志远摇摇头,说不懂,真不懂。
逄红珠讥讽道:“亏你自称阅尽春光,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是寸草不生的那种女人。”
“你直接说不就得了。”
“那也太粗俗了吧。”
高志远脸上一阵不自然,说:“纯粹是糟践人,怎么可能呢?”
“她有啥好糟践的?不对呀,老高,你天天跟她在一起,就没亲密接触过吗?”
“逄红珠,你心里可真污!”
“我比你还要污吗?”
“这还用得着问了,当然是你污了!”高志远站起来,咿呀叫一声,说,“不好,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污一回了,来……来吧!”
“你想干啥?”
“我不能白顶了个阅尽春光的名声啊!”
逄红珠躲闪着,说:“高志远你真是个傻子,放着嘴边的肉不吃,非要拿一半老女人开涮,没情调!”
“你那么一说,我就更不想吃了。”
“为什么?”
“长成那样,怎么下得了口啊?”
“装,接着装,你从小到大都会装!”
“好,这回不装了,做一回真实的自己,怎么样?”
“我可没答应你。”
“箭已经在弦上了,答应不答应已经由不得你了。”
“高志远,你就不怕我另有目的?”
“你能有什么目的?”
“万一我趁机报复你呢?”
“爱咋着咋着,老子彻底看开了,来吧……来吧,难得一聚,不用拖泥带水浪费时间了!”高志远走过去,拦腰抱住了逄红珠。
……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这边风生水起,那边却是春雨潇潇,这个夜晚注定难以平静。
送走李大康一行后,丁师傅直接把孙超圣送到了董小宛的住处,见楼上还亮着灯,并没急着上楼,躲在车里观察了一阵子。
直到确认庞耀宗没有跟过来后,孙超圣才下了车,对着丁师傅说你回去休息吧,便朝着楼上走去。
孙超圣本来是有钥匙的,但他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在门板上轻轻敲了几下。
“谁呀?”
手还没挪开,董小宛就在里面问了声谁呀。
孙超圣咳一声,门就开了。
进屋后,董小宛关切地问一声:“你没喝多吧?”
孙超圣说:“喝的是不少,可我没有醉,清醒着呢。”
“那就好,我给你冲好了蜂蜜水,你喝点解解酒吧。”董小宛说着,顺手接过了孙超圣脱下来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孙超圣坐下来,喝一口蜂蜜水,说:“本来吧,今天晚上应该让你去作陪的,毕竟来的都是你的老领导,还有你的老乡。可想来想去,还是没让你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吧?”
“当然知道了,还不是因为那个老东西。”
“你知道就好,可别怪我。”
“你以后用不着担心了,他不会再骚扰我了。”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我不想再跟他好了,上一次他纠缠我,你知道我咋吓唬他?”
“你干啥了?”
“我二话不说,随手抓起了一把剪刀,咬牙切齿说要捅死他,把老东西的脸都给吓黄了。”
“你那么厉害?”
“是啊,不是我好欺负,那是没有把我逼到绝处!”
孙超圣笑着摇了摇头,说:“他真就被你吓退了?”
“不止这些,还有呢。”
“还有啥?”
“我手里握着他的罪证。”
“罪证?啥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