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边发动车，边问：“你要不要去看看小董的情况？”
孙超圣说：“没必要了，听上去很平静。”
老丁说：“装的吧？”
孙超圣说：“能装出来，说明心理还算强大，既然这样，咱也装作啥也没发生过。”
老丁答应着，一脚油门，离开了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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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后，孙超圣去了一趟综合办公室。
他站在门口，伸长脖子朝里面张望着。
见人员都已到齐，看上去每个人都很平静，尤其是是董小宛，不光表情坦然，连肤色也越发光鲜。
孙超圣不免生疑，莫非自己昨天夜里去搅局的时机不对，他们该做的已经做了？
这样想着，心情随即黯淡起来。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他无心做事，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起来。
虽然昨天夜里老丁提出了对董小宛的质疑，自己还替她辩解，说她是被逼无奈，一定意义上那也是在安抚自己。
是啊，董小宛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