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远心里面一阵潮涌,满满地的蝴蝶再次飞舞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扑鼻的花香,沁人肺腑,令人晕眩,眼前恍若开满了红艳艳的鲜花。
话间,已经进了门厅,走到了一条狭长阴暗的通道里,高志远声问:“妹子,你真的会治病?”
“治啥病呀?”
高志远骂道:“靠,那个子不是好让我来治病的嘛,你咋还反问起我来了呢?”
“你咋胡袄呢?”
“我咋胡袄了?”
“想治病你去医院呀。”
“你这儿不就是医院吗?”这时候的高志远已经完全是醉酒状态了,连意识都错乱了,:“你不就是护士姐吗?”
女子害怕了,她断定眼前这个人不但喝了很多酒,还是一个疯子,便收住了脚步。
“走啊!”高志远伸手去拽她。
女子被高志远一双大手给死死的抓住了,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高志远稍稍清醒了一点,朝着四周看了看,:“你叫啥?不做生意了?”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女子生气地挣脱着,脸都憋红了。
“你……你怎么骂人呢?”高志远子一只手硬拽着她不放。
“你想干嘛?”女子问道。
“对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没钱?”高志远喷着酒气问。
女子摇摇头。
高志远:“老子有钱,老子有很多很多的钱,你不信是不是?”
完了!
高志远这鸟大脑完全错乱了!
断片了!
脑残了!
女子吓得要死,脸都黄了。
她本想逃掉,可又没那个胆量,职责不允许她那么做。
上司教导她们,服务一定要到位,哪怕来的是一块狗屎、一个疯子、一块垃圾也要用心为他服务,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雁过拔毛,竭尽所能把他们身上的“毛”全部拔净,片甲不留!
想起那些“谆谆教诲”,女子安静下来,:“大叔,你喝多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不协…不行,我是来治病的,你一定要给我治。”
“可你没钱了呀。”
“有钱,我有钱!”
“你的钱不是都买酒喝了吗?要不这样吧,你先回家拿钱,拿了钱再来找我好吗?”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不想给我治病,是担心我不给钱吧?告诉你,老子有钱,有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女孩笑着:“我知道了,大哥那钱肯定是私房钱。”
“聪明,真聪明!”
“那你的钱在哪儿呢?”
“你问我的钱在哪儿是不是?”
“是啊,要不然我咋知道你有钱呢?”
“我的钱在……在……在这儿呢。”高志远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亮给女孩看。
果然,那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