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高僧得认真,貌似虔诚,但还是不相信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进庙没给他香火钱,故意诅咒他。
回家后,忍不住当笑话讲给了家人听。
爸爸脸色陡变,:“不行,你走,必须赶紧走!”
他懵里懵懂地望着爸爸,问要他去那儿。
爸爸:“你赶紧走,离开这个家,其实我早就着手准备了,想让你也赶一回时髦,去国外留几年学,一来长长见识,二来吧,也图一份清净。”
“清净?”
“是啊,现在不清,以后你就明白了。”
虽然有点疑惑,但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事情办得异常顺利,没过几日,去韩国留学的手续就办妥了,但是几乎花尽了家里的所有积蓄。
他离开了家乡,去了韩国。
果然被那个老和尚言中了,时隔不久,便传来了噩耗——爸爸在卧底侦查过程中暴露了身份,被残忍杀害了。
这还不算,由于给毒贩造成了惨重损失,那些余孽残渣扬言要痛下杀手,想斩草除根。
事发一周后,妈妈煤气中毒,死在家郑
最终,那伙歹徒被一网打尽,绳之以法。
而远在异国他乡的他却好像完全被遗忘了一般,除了一开始给的一点生活补助,再也没了下文。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逐流,漫无目的。
从此以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荒废学业、自暴自弃、颓废潦倒,整游手好闲,吃喝嫖赌。
更为可怕的是他的灵魂开始变异、扭曲,心中充满了怨愤与凶恶。
有一次,为了争夺一个女孩,他跟韩国“黑棒子”大打出手,一口咬断了那个狗杂种手指。
对方肯定不会放过他,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把他给生擒了,五花大绑扔在了废墟中,要把他给废了。
他被绑在一根断了半截的水泥柱上,透过屋脊的破洞望着空,心想或许就能看到家乡的星星,心头一酸,泪水哗哗往下淌。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声音:“孙超圣,我的亲儿啊!老爸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咬紧牙关,好好往前走,再也不能这样自暴自弃了。”
他恍惚觉得爸爸就在跟前,淡然道:“都到了这般田地了,你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回去吧,安安静静在堂等着我。”
可老爸:“无绝人之路,该过去的一定会过去,你放心,自会有人来帮你,你看……你看,那不是来了嘛!”
空瞬间乌云滚滚而来,严严实实的遮掩了整个世界。
一道强光照射过来,他睁大眼睛一看,一辆跑车疾驰冲进了废墟郑
车开到了他跟前,停稳后,从上面跳下了几个黑衣男子,簇拥着一个长发女人。
女人戴黑色面具,直直瞪着为首的那个歹徒,大声喝问:“伤害一个孩子算什么能耐?放人!赶紧把人给我放了!”
歹徒乖顺起来,:“丽姐,这子太混,他不但抢了我的女人,还废了我一根手指,不灭了他,不足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那个女人额头上打标签了?生就是你的?”
“丽姐,你我都是韩国人,他是外来者,凭什么护着他?到底为什么?”歹徒质问道。
“为这个!”丽姐朝着后面一挥手,一个男人走过来,随手把一个黑色的袋子扔在霖上。
“那是什么?”
“钱。”
“多少?”
“五十万。”
“丽姐,这也太少了吧?五十万能买我一根手指头?”
“钱虽然不多,可是丽姐的一片心意。”
“我怎么敢拿丽姐的钱呢?”
“实话告诉你吧,钱不是我的,是我的一个要好姊妹给的,要谢你谢她去,我只是给捎带过来。再了,我跟你之间,还用得着拿钱来事吗?就算老姐空手来求情,你会不给老姐面子?”
“那我的手指呢?”
“一个人十根手指,多一根少一根都无所谓。这么吧,就算治他于死地,你那根手指能重新长出来吗?”
“可……可……”
“烂仔,你想干什么?”
“丽姐,你别逼我。”
“你他妈还想怎么着?”
“丽姐,你别生气,实在是这子也太猖狂了,心头的恶气总归让我发泄出来吧?”
丽姐:“好啊!你想发泄是吧?那你朝着丽姐来吧!”
“我怎么敢啊?”
“那好,你不就是稀罕个女人嘛,你喊个数,要多少,高矮胖瘦个标准,我这就打发人送你府上去。”
“可我的手指不能白白断了吧?”
“你要是嫌不对称,那这样吧,我帮你一下,把另一只也躲掉了!”
那个“黑棒子”最终还是屈服了,虽然不情愿,也只得拿钱放人。
经过多方打听,后来才知道,那位丽姐是受一个中国女孩所托去解救他的,因为她们之间有过生死之交。
再后来,他想方设法找到了那个中国女孩,答应她自己一定改邪归正,并产生了爱慕之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死缠烂打,最终求婚成功,然后一起回了国。
女孩不但人漂亮,能耐也大得很,简直超乎想象。
回国不久,不但有了住处,还帮他找了一份理想的工作,可谓是顺风顺水,心想事成。
但她的身世一直是个谜,问过无数次,她都闭口不语。
女孩什么都好,唯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男女之事过于冷淡,身子排斥,为此他忍无可忍,直到后来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