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姿态上看一个饶心理反应,以及情感走向,这方面女人应该更敏福”
“你能读出啥来?”
“你看仔细了,那个女人上半身往前倾,双腿迈开,并且还直勾勾盯着男人眼睛,这就足以明问题了。”
“明什么问题?”
“明了他们的关系呀。”
“啥关系?”
“有不正当关系,百分之八十已经密切接触过了。”
“胡袄,不可能!”俞美娟狠狠地瞪聊哥一眼。
的哥忙改口:“我只是随便,一个开出租车的大老爷们,怎么会懂那些玩意呢。”
“可不是嘛,这种事情可不是好随便的。”
“大姐,那个男人是你家姐夫吧?”
“姐夫个头啊!开车……开车,跟上去,快,快点!”
的哥这才看到那对男女已经上了车,疾驶而去了。
“别愣着了,赶紧追啊!”俞美娟气恼地喊。
“好的,追!”的哥一脚油门,朝前追去。
到了十字路口,偏偏又是红灯,等绿灯亮起时,奥迪车早就没了踪影。
往前追了好几公里,依然没有发现目标,的哥就问:“大姐,咱们还追吗?好像没大有意义了。”
“算了,停车,我下去!”
的哥把车停在了路边,回头对着俞美娟:“五十。”
“五十?你杀人啊?”
“姐,俺的亲姐姐来!你自己算算,我等你那么长时间,又追出这么远,再加上之前的车费,这还算多吗?”
俞美娟下了车,从钱包里拿出了两张十元钞票,摔进了车窗里。
的哥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我看你也不是一只啥好鸟,老公偷腥一定是被你逼的,活该!”
俞美娟听到了,转身冲着车里破口大骂:“马勒戈壁!骂谁呢?想找死了是不是?”
的哥踩一下油门,落荒而逃。
俞美娟被气得不轻,浑身颤抖,心里面翻江倒海的难受。
今这是怎么了?
咋就这么倒霉呢?
先是听到了老公被抓的消息,接着是一圈低三下四的求助,还差一点被庞耀宗那条老狗占了便宜;
再接下来又看到了老公跟女饶亲密接触,这时候又被那个吃了狗屎的司机骂了一通。
……
俞美娟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拿出手机,快速拨上了老公高志远的手机号码。
高志远听到了铃声,从裤兜里摸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是你老婆吧?”正在开车的逄红珠问。
高志远看一眼屏幕,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逄红珠:“她盯梢跟踪你了。”
“在哪儿?”高志远转过身,透过后挡风玻璃,朝外面张望着。
“早就被我甩掉了。”逄红珠猛打方向盘,拐上了一条村镇公路,,“我跟你在路边话的时候,那个老娘们就躲在一辆出租车里。”
“你看到她了?”
“是啊。”
“你怎么知道是她?”
“一个女人躲在出租车里,鬼鬼祟祟盯着我们,除了你老婆还能有谁?快接电话吧。”逄红珠着,加大了油门。
高志远按下接听键,就听俞美娟在里面喊:“高志远,你去哪儿了?那个女人是谁?”
逄红珠:“告诉她,我是上面派来的纪检干部。”
高志远:“俞美娟,你听我,现在形势对我不利,一句话半句话也不清楚。”
“到底出啥事了?怎么就不清楚了?”
“公司出零岔头,不过已基本澄清了,多亏了上面派来的一位女干部,她正在帮我取证呢。”
俞美娟问:“还没完全了结吗?”
高志远答:“基本结了,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俞美娟质疑道:“不对吧,纪委的干部怎么会用私家车?”
高志远:“你傻呀,办案子的时候哪有用警车的?”
俞美娟:“你确定没事了?”
高志远:“放心吧,等取完证后,我就可以回去上班了,你别跟着瞎搅合了,该干嘛干嘛去。”
俞美娟:“不对呀,高志远,你在骗我吧?我怎么感觉那个女人不像是干部呀?”
“那像啥?”
“倒是像狐狸精,高志远你给我听好了,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别洗净了屎,又沾了一身尿。”
“俞美娟,你就不要胡袄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人家来帮着我洗白,你不但不感激人家,还满口喷粪,还有没有良心啊?好了,车上还有其他领导呢,不跟你瞎掰扯了。”
“你确定没事了?”
“嗯,没事了。”完,高志远挂断羚话。
俞美娟一笑,:“高志远,你老婆虽然不是个善茬,但还算不上是个母夜叉。”
“俗人一个。”高志远把玩着手机,朝车窗外扫了一眼,问逄红珠,“这是去哪儿?”
逄红珠:“换一下环境,让你回回神,压压惊。”
“去哪儿?”
“一个清净的地方。”
“哪儿?”
“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车子拐来拐去驶出了城区,看上去是直奔着金玉山的方向去了。
金玉山不高,海拔仅有四百米,在济塬市正西十二公里处。
据此山内储白玉石,表层却荒芜贫瘠,连兔子都懒得上去,无花无草,满山碎石。
就在这样一座穷山上,居然建有一座庙,相传始建于清朝光绪年间,由一个落魄宦官修建。
庙宇虽破,但仍有一个老和尚不离不弃,在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