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您千万别说这个话,我是你们的儿子嘛,这是我应该做的,晚上我来看,您去我房间休息。
这哪行,还是我来吧。
陈广生笑了笑,不由分说的,将李美兰往自己屋子里推。
干妈,我年轻,一晚上不睡没什么的,别和我争了,您赶紧去休息,我去观察干爸情况。
你这孩子,行,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李美兰拗不过陈广生,伸手点了下陈广生脑袋,高兴的说了句。
陈广生应下,然后去窗边抽了根烟,就端了个板凳,进入了卢振山房间。
把凳子放在床边,认认真真的守起夜来。
整个屋子内,只有他们两个呼吸声,但陈广生并未显的不耐烦。
大概一个小时后,陈广生发现,卢振山流了很多汗,而且这汗还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这让他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但是看到卢振山没什么反应,依旧睡的那么香甜后,想了想,陈广生没有叫醒他。
陈广生前世看过一些杂书,有的上面写道,每个人身上都有很多杂质,秽物,如果能排出来,对身体大有好处。
陈广生估摸着,这些犹如臭鸡蛋一般难闻的汗,可能就是如此。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几乎天色一亮,李美兰就起来了。
怎么这么臭?
刚推开房门,李美兰就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看着陈广生问。
没事,干爸这是在排身上的毒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陈广生笑着解释了下。
李美兰看卢振山依旧在甜甜的睡着,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不少,看着陈广生说道。
我根本就没怎么睡,要不你去休息吧,我来看。
不用了干妈,这天都亮了,我估计干爸也快醒了,到时我才能放心的去休息。
行,那我去做早饭,待会孩子们也该起来了。
这一等,就是到八点半,卢振山终于睡醒了。
你们都在这干嘛?好臭!
一睁眼,就瞧见陈广生和李美兰在盯着自己,让卢振山都愣了下,随后他也感觉到了屋子里的臭味。
醒了,振山,你感觉怎么样?
李美兰终于彻底放下了心,赶紧问道。
平时,卢振山都是七点起来,今天一下睡到八点半,让李美兰一度很担心,卢振山这会不会醒不来了。
要不是陈广生拦着,她早就去叫医生过来了。
我感觉很好,许久没有睡这么舒服的觉了,身体都感觉年轻了许多,不行,我得赶紧去洗澡,臭死了。
卢振山高兴的说道,但一晚上流了那么多汗,他整个人都在发臭。
说着,卢振山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然后穿上鞋,速度很快的往卫生间跑了过去。
李美兰这边也立刻打开窗户,然后赶紧拿了套干净衣裳。
广生,给你干爸送过去,这床单我得赶紧扔了,太臭了。
干妈,还是找人来处理吧,我估计明天也会这样,有点费床单。
李美兰笑着敲了下他脑袋。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只要你干爸的头疼病能好,这床单算什么。
陈广生嘿嘿一笑,将衣服送过去后,回来帮李梅兰一起干活。
广生,你赶紧去休息,一晚上没睡觉了,这些我来干,那么臭。
没事的干妈,两个人动作快。
在两人的努力下,很快就换上了干净的被套。
虽然卧室里还是很难闻,不过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
这时,卢振山也洗完澡了,将脏衣服和那床套被套一起,放进了一个大袋子里。
呼,神清气爽,广生,我感觉我现在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视力听力,都比以前更好了。
说着,兴奋的卢振山,还在陈广生面前打了两下军体拳。
干妈,你发现没,干爸的气色好了不少。
嗯,他以前那眼袋又黑又大,皮又皱又松,现在就想变了个人。
李美兰上去,双手握着卢振山脑袋,不停的旋转观察,然后一脸惊喜的说道。
广生,你的这个药太神奇了,简直是神药。
如果说之前,卢振山还觉的,陈广生对他的那个药液,有些夸大其词,那么此时,则是心服口服了。
干爸,有用当然最好,但我估计,您的头疼病没那么容易好,这药每晚还得喝,今天要送给保健局那边吗?
送过去给他们看下,正好我去让他们,检查下身体状况,广生,你和我一起。
好。
到了卢振山这种级别,他们服用的任何药物,甚至是食物,除了专供的之外,其余的都需要保健局的人检查。
而且卢振山还有两个专门的医生,基本每两三天,就会给卢振山做一个身体检查。
保健局的人,都是军区医院的各个领域专家,平时他们是上门来给卢振山做检查。
但还经常遭到卢振山批评,因为卢振山不认为自己是个病人。
这回,他竟是主动来了医院,这就让他的那两个私人医生,感到很奇怪了。
这两人一个叫许三宝,一个叫郑高海,二人都是军区医院的著名专家。
除了日常的工作外,卢振山的身体情况,也属两人的工作范畴。
卢将军,看您的气色,好像比之前好了很多。
两人都是五十来岁的教授,行医多年,打眼一看,就瞧出了卢振山今日的不同。
这个不急,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干儿子陈广生,广生,他们是许三宝教授,郑高海教授。
陈广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