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们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谢郦心不愿再一次沉溺于那会让人窒息的心海,而盯着盛为不放就恰似一剂良方。
“他们要待萧将军来后......再与二郎道说后话。与此之前只扎营不动、也无需为疯婆安危担忧。”盛为眯起眼、觉得自己当前有些神似刘赫,却又更宛如那二五不着的“东方舅爷”!
“不知大哥可晓得外祖家的渊源。舅爷既来寻过二郎,可也曾去寻过大哥?”他蓦然间想得出神,竟是看不见谢郦心已然递到他嘴边的果子。
“既如此便等着罢了,你再揣度也是无用!”谢郦心只当他是在为“一无所获”犯愁,因此拿了块藕糕就想哄他开心,“快来尝尝!我特意带来的粉、才做的。木樨之菽的藕,今年你们都是没好生尝过。”
盛为张口吞进了果子,诧异起这历来绵软清甜的东西如何而今嚼起来竟同蜡样......“你听见萧将军怎不询问他是何人?也不问他为何不跟二郎一处?竟是已知的?”他忽而又有一疑,“是我母亲告诉了你?”
“你母亲只与我说了有如此一人,吩咐我见他时必要礼数周全些。他不与你在一处却是初柳、绿乔方才说的,还说算着这几日该是要到了。”
“是快到了!”盛为推开了另一块藕糕,心中踌躇起“而今事事有变。与萧将军同来的刘赫属下该如何待之?二郎该用还是不用......”
“二郎二郎二郎二郎二郎二郎........不得了了!了不得了!”一叠声哭嚎般的惊吼自远而近直逼盛为二人,惹得他俩面面相觑。
“财宝你可是要死?”绿乔追着进来,一脸不悦,“拦都拦不住,疯了不成?”
“别是馋得去摘了林子的野菇吃了!”叠翠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真要死了!”
“呸!且死不成!且遂不了你们的心。”财宝“忙中偷闲”地回敬了一回,掉转头又嚎叫起来,“二郎啊......”
“啪!”谢郦心一个巴掌抽在财宝脸上、俏脸立起,“这样喊你主子,可觉晦气?再敢有一声,我就真让你死在当下!”。
“不是啊,奴才哪敢晦气主子?”财宝捂着脸冤屈不已,“二郎快去看看吧!去看看吧!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