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让你这般终了,实在是太过轻易了!”盛馥的双眸瞟向火光,“那才是你的归处!”
“无妨!”刘赫无谓无忧,“若终能,便无妨!”
“姐姐你如何?”盛为见两人只有唇枪舌剑却是无休无果,忍不得又想逼近,“可是有伤?”
“我不妨!”盛馥方才已是略略拧动过身子知晓自己无恙,此刻盛为来问倒也答得干脆。
“你方才为何不答二郎?”盛为像是有气,“众目睽睽之下这是作甚?快些谢了他的救命之恩随了二郎去,也好让他疗伤!”
盛馥不能答了盛为自己方才是为意乱神迷才不应他,更不能说出“正是你时常拿防贼的姿态来防了我与刘赫我才心亏气虚、故以不知怎应”......正自烦扰间,那“疗伤”二字又如雷般复来,“咻”地一声便炸裂在她心间。
“我不会谢他!你只去将那些北来的都押来此处,他若不放我,便一个一个轮番砍杀。终归他们的陛下是要赴死,他们早一刻前去也好相迎!”
“嘶!”盛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倒也不至如此!”
“还不快去!”盛馥一声尖嚎仿若撕破了刘赫的胸膛--他晃了几晃,忽然风驰电掣般得自腰间取出一根绳索,眨眼间就已围上了盛馥的后腰。。
“留清,此刻你需得备船送我大寒臣民归去。”刘赫仅凭单手就已将盛馥与之牢牢相连--“咔哒”一声闩落锁紧,“盛馥,朕适才才道过或是再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