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齐恪倏忽间觉得些尚不能连贯的片段需要他去拼凑、且一定要拼凑整齐......
“你可曾听见那青袍人姓甚名谁?可知他究竟是为何人?”齐恪抬起头问向正噗嗤噗嗤眨着眼、欲想劝又不敢劝的郑凌琼,那人一见齐恪“活转”了来,瞬间松了口气,又拍了拍心口,才斯斯艾艾地道,“我是不知道他姓甚名甚,只听见那‘卑职’还有这里的人都称他作尊上。”
“其实......事关那青袍人,我有些话还不及跟殿下说!原也是在纠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现如今的,还是说了罢!”
“殿下可记得我曾说的,若不是有人拦着,刘赫早已杀了我千回?那曾经拦着刘赫的人也是个青袍人,也是爱散着发,也是自称贫道,身量也几乎是一样......”
不待郑凌琼说完齐恪便气急败坏地惊跳而起:“你是说、是说刘赫与盛远勾结?”
“不是不是!哎呀!”郑凌琼看见此刻东倒西歪的齐恪,无奈又只好上前相扶,一边还着急着要把话说清,“我见他那第一眼,他不曾说话那会儿,还真以为他们就是一人。可听他话说得多了,便觉得定不是!”
“刘赫那处的那个,油嘴滑舌的,即便说正事儿也让人觉得没个正形,而这里的这个,即便是说笑话也是没有半点有趣之处,倒让人听得发怵!”。
“还有站着、坐着、走路,都是不一样的。一个皮皮赖赖地,一个端庄无比,可是沁在骨子里的天壤之别,装都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