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道他是故意!”刘赫丝毫不为东方的癫语狂言所动,只待他说完了,才是稳稳地道了一句。
“何解?”东方问。
“他旨在在宇文族承他的情!”刘赫叩了叩案几,“宇文凌旋做不成王妃反而成了皇妃,宇文雍必会因此恨了孤,念了他,至于武顺帝那厢,已是逐出族的女郎,任她怎样也是牵扯不到本族了!”
“明里宇文雍于此无牵扯,暗里,宇文族毕竟是多了一位寒朝皇妃。来日若有时机,你道宇文雍是择看薄于他的武顺帝,还是有女为妃的大寒朝?届时再他只需任由宇文族找孤的不痛快便是,孤一届文弱,岂不是鱼肉随人?”
“且他或是想武顺帝若是要战,在敕令宇文族逐除宇文凌旋时就已发兵,然武顺帝未动一兵一卒,他就此以为战事断不会起。”
“然孤道他是想错了!孤只是闲散宗室,无兵无权,纵然是宇文凌旋自奔而来也是一人失德,于良朝国体无损!而此番他将宇文凌旋收入后宫,或在武顺帝看,便是辱及国体的挑衅之举!”
“因此殿下觉得武顺帝或者会打?”。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