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倾君策之将门商女>【080】鬼夜修罗!

杀手们却并不给司徒雅琴思考的空间,忽然不知从哪里,总之就是四面八方鬼魅一样忽然狼一样跳出十几个清一色蒙面黑衣人,人手一柄泛着冷冷寒光的长剑在微弱的街灯下毫不吝啬地闪着一击致命的杀气!

与此同时挥出的,是人手不知道多少根总之到了眼前就变成银针雨的暗器,血刃不敢情敌,猿臂轻伸,一手拦腰抱起司徒雅琴,一手将她的头护住将她紧紧护在怀里,脚下运气点地便飞掠而上国公府墙沿,躲过那些来势汹汹的暗器。

只听“嗖嗖嗖嗖”寒气直逼两人所站脚下,立刻被扎出一堆针眼,可见这些人内力深厚使针技艺精湛!

血刃紧紧地抿着唇,浑身散发出从未有过的警惕和杀意。这些人只怕来历不简单!眼睛一扫估摸十二人不止,来势汹汹目标明确!

血刃将将站稳,十二柄长剑便齐刷刷朝着司徒雅琴刺来,司徒雅琴吓得“啊”得一声躲进血刃怀里紧紧闭上眼睛抱着他不敢动弹。什么叫剑林她这回真是深有体会了。

“抱紧了!”血刃低喝一声,左手抱紧司徒雅琴右手从腰间抽出绑在腰间的软剑,运气之间那软剑竟像被冰铸了一般泛着寒气坚硬无比!血刃来不及思考,立刻翻出朵朵剑花,再次飞身掠起用剑花劈开剑林落在国公府更高的檐角之上,只为惊动国公府中侍卫。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分明血刃带着司徒雅琴和这十二名刺客已然闹出极大的动静,国公府里头依然安静如斯,竟好像全无察觉一般!

血刃抽空看了眼国公府,本该精神的夜侍竟无一不倒地晕厥——这些人行事竟如此精密,怪不得敢在此动手!

以单手带着司徒雅琴还要对抗十二个身影如狼快如鬼魅的杀手,血刃勉强应付几十招之后渐渐力不从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血刃想要突破攻击往另一条街退去——再过两条街,便可以找到殷家人,便可以寻救兵了。

可那些前赴后继的杀手们屡屡识破血刃的计策,越发将他们往静僻之处赶去。一不留神,血刃肩上便被划破一刀。鲜血流出,立刻便翻成了黑色。杀手们手中的剑,竟都淬了毒。

“你受伤了!”司徒雅琴感受到那些杀气凛凛的剑从面门后脑勺穿过,从来没有觉得死神离自己这般近过。可就算如此,她身上半点伤也无,血刃身上却是破布连连,如今还受了伤!他既中了毒,只怕撑不了多久。

原本,这个人只是殷如歌的车夫,他的任务只是跟踪她而已,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你这样下去会没命的,他们要杀的是我,不如你快逃吧,把我交出去换解药!”司徒雅琴喊道。

“不行!”血刃咬牙。那毒药也不知是什么,生出的痛楚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他的伤口啃食,一阵一阵!但他坚持紧紧地护着司徒雅琴。他不能让司徒雅琴送死。

“我怀里有支信烟!”血刃冲怀里的司徒雅琴喊道。为今之计,只能求救了。那信烟原是殷家人紧急时刻用来求助的。只要那信烟一放,附近的殷家人便会立刻赶来。

只是那些殷家人隐在普通商贩中,平常人不会注意到他们。如此一来,不知会暴露多少殷家人在敌人面前。若非眼前人是当朝公主,他倒宁愿自己就此死了,也不愿连累殷家人……

司徒雅琴在血刃胸口摸了一阵,终于摸出那支信烟,刚要拔出塞子,却被其中一名黑衣人眼疾手快抢了过去!虽然血刃反应快抱着司徒雅琴想要躲开,终究因为受了伤慢了一步,后背反而又被砍了一刀!

“木头人!”司徒雅琴急了。都怪她手抖半天都拔不开塞子!司徒雅琴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没用至极!

那人低头看一眼手中信烟,信烟底部一个栀子花标记分外明显。“原来你是殷家人,怪不得能撑这么久。不过,敢与天机堂作对,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那人瞅准血刃一个破绽,斜刺里运气一刀十成力狠狠刺向血刃心门,打算一剑穿透两人!报出天机堂的名号,只因这二人在他眼里必死无疑!而且收了这信烟,就能顺藤摸瓜找出许多殷家人,到时候交给上头,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然而他蓄势待发的长剑却并没能刺向血刃和司徒雅琴,定格在半空如同一个滑稽的木偶忽然断了线——一柄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长剑刺穿了那人身体,唯有那闪着寒光的刀尖滴着有节奏的黑血。

那人不可置信地瞪着大眼,落地便露出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殷如歌。分明杏色的长裙在夜色中飘然若仙,然她一袭黑衣斗篷在猎猎夜风中翻飞挡开周边所有人的长剑,顺势卷动时竟将那些剑控制得死死的,如同鬼夜修罗!

杀手们惊骇的眼神没来得及消化便在夜色中定格——殷如歌猛地将斗篷一甩,斗篷裂开无数碎片瞬间凝做最锋利的暗器射向那些人的额头!

一滴滴黑色的血从那些人的额头正中滴落时,人亦应声倒地。所有人,死不瞑目。

殷如歌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俯身捡起险些被黑衣人拿走的信烟,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天机堂,如今行事竟是越发胆大妄为了。这里可是国公府,皇城之内,也敢动手!

动手就动手,竟打起了殷家人的主意。这就不能忍了。

血刃看着殷如歌手中被捡回的信烟,心里提着的一口气才算缓缓放下。然这口气放下,浑身戒备除去,忽觉气血上涌,一个气息不稳便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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