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正心有余悸着,殷如歌的铁链呼呼生风便到了眼前!紫鸢这才意识到,殷如歌不仅仅只是擅长近身攻击,只是之前没有武器罢了!
紫鸢拔剑,铁链立刻像蛇一样缠上来,殷如歌眼中泛狠立刻将紫鸢往回一扯!如懿还在天香酒楼,她必须以快招速战速决!
紫鸢被连带着扯到殷如歌面前一步之遥!殷如歌迅速一个转身掏出匕首,不等紫鸢有任何反应,立刻将冰冷的匕首架上紫鸢的脖子:“别动!”
匕首紫鸢被打倒的六个手下正从地上爬起来,重新举剑将殷如歌团团围住蓄势待发,自然也将紫鸢也围在了中间。
“让他们都退开!”殷如歌抬手便点了紫鸢的穴道,紫鸢一下子动弹不得。
紫鸢侧目看着身侧浑身凛然的殷如歌,心中升腾起无边的骇然——从未和殷如歌交过手,想不到殷如歌发起狠来如此决绝而不留余地。若是殷如歌此刻想杀她,也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们,到底算计了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呢?!
“退,退下……”脖子上被冰冷的铁链缠着,殷如歌淬了毒的匕首还在眼前,紫鸢纵使刚才还占了上风,此刻也半点威风都不再敢有了。
六个手下面面相觑,只得一步步慢慢往后退。
殷如歌冷冷地将唇角一勾,抬手取下紫鸢的面具,她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何面目。
面具之下是一张冷艳的脸,五官立体如同雕刻,也许是因为她的冷然表情,让这张脸看起来越发立体,但还是看得出一些异域风情。
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女子右脸上如同血刃一般刻着金字——墨刑,此女子也和血刃一样,是个极刑重犯,怪不得要戴上面具。
紫鸢从来没觉得这样狼狈过,而且还是败在一个女人手里。平日里,面具就像她的护身符,此刻摘了面具,就像是心底的防线被突破了。紫鸢侧了脸,有些气急败坏,却拿殷如歌没有办法。这种感觉,实在是复杂,而又无奈。
殷如歌抬手给紫鸢喂了颗药丸:“最好你说的都是真话,若是如懿有一点闪失,就别想要解药了!”
“想不到你殷如歌也会用这种手段!”紫鸢不得已吞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殷如歌才懒得和紫鸢斗嘴,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口哨对着暗处吹了三声,司徒晟立刻带着官兵出现,将紫鸢等人团团围住,自然,亦将纸鸢的几个下人还有苏辞也一起控制住。
殷如歌翻身上了一匹快马,对着司徒晟道:“民女的任务已然完成,剩下的事,便交给晟王殿下了。”
司徒晟一直躲在暗处,自然看到了殷如歌同紫鸢等交锋的场面,不过隔得太远,并没有听清殷如歌究竟和紫鸢说了什么,但他不见殷如懿,面上也是疑惑万分。不过殷如歌没空理他,打马便往城里方向飞奔而去——天香酒楼,半个时辰内她必须赶到!否则紫月神教的人指不定给如懿安排什么陷阱!
天香酒楼顶好的包间里,殷如懿就像是一道菜一样被看在高子全的眼里。
殷如懿看着高子全眸光中闪动的贪念和**,心里终究升腾起了恐惧。低眸瞥见自己身上的衣物,就算再有思想准备的殷如懿,那一瞬间委屈和羞耻便让她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她的身上哪儿有穿什么衣裳?原本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裳一件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同这粉嫩的房间一样风格的薄纱,不仅什么都遮挡不住,还将她少女的身体带上了一层令她想哭的的挑逗。
殷如懿猛地攥紧了拳头,心里恨透了天机堂和紫月神教,将她放在这样一个极近羞辱的境地!她想动,却只能微微动动手指,她想喊,可出了声只是无言的呜咽——兴许是防止她喊人,她的嗓子,已然发不出旁的半点声音。
原先所想的从姐姐那儿学来的经验,在这一刻“轰”得一声全都不见了。她挣扎着,看着慢慢慢靠近的高子全,张开嘴只能拼命地从喉咙里发出气声来:“你别过来,你不许过来……”
殷如懿无声的气急败坏看在高子全眼里却仿若成了最大的乐趣——看着到手的猎物在自己手底下挣扎,这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啊?何况,还是这样的美人儿呢。
殷如懿眼角的泪水滑落,我见犹怜,把高子全的心都给带得柔软了些。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勾了勾那滴纯净如同甘露的泪,好似哄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般:“不哭,你既是如此人间绝色,本少爷只会好好地疼你,怎么会舍得你哭呢?你别怕,爷不白要你,过了今夜,爷就把你接到府上去,就让你,做本少爷的七姨太,吃香的喝辣的,你的后半生也不必愁了!爷养你!”
若不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也不对,做的事更不对,高子全这番话听起来当真有些霸道的宠溺味道。可是殷如懿看着高子全那张口水都要流下来的脸,只觉得浑身都抗拒,胃里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所有的情绪一下子都涌上来,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去表达。
“瞧瞧这天香酒楼,这回总算是办了一件好事……”高子全的目光透过薄纱在殷如懿身上来来回回地流连着,对殷如懿来说简直就是凌迟!她狠狠地别过头去想要不看高子全令人作呕的表情,却被高子全一手掰了回来,逼着她的眼睛和他的对视——这双眼睛,真的太像殷如歌了,这种即将要让殷如歌成为自己女人的感觉,简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