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温柔,那你干嘛不找你的相好,倒要找我来?”殷如歌白了他一眼,将纱布又绕了几圈,不过这回倒是真轻了许多。昨日那刀上的毒药药性强,她可是亲手从司徒易峥的手臂上剃下些腐肉的,看着都疼。
“原来,搞了半天,你是吃醋了?”司徒易峥仍旧皱着眉,嘴上却仍旧不放过殷如歌,“要说我那个旧相好的,跟你一比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这伤是为你受的,我怕她知道了呀,也吃醋……”
“哼……”殷如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别哼呀,我说的都是实话,”司徒易峥瞄着殷如歌冷然的脸,越发逗她,“我那个旧相好吧,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长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虽然十多年没见了吧,但是每每一见她呀,我这心里,就小鹿乱撞的……”
“行了行了,”殷如歌打断司徒易峥对所谓旧相好的表白,“我知道你很在意你这个相好的,以后就算我们成了亲,我也会给她在府里给她留个位置,行了吧?你若是想要把她一起娶进门,我也不反对。”
“你就这么大度?”司徒易峥瞅着殷如歌的冷脸,也不知道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若是假话,他倒能高兴高兴;可若是真话,那可不对啊。哪儿有主动同意自己夫君纳妾的?那只能代表一件事,她对他不在意呀!
一想到这个,司徒易峥剑眉一皱,好像觉得伤口又疼了几分。
“是,我不温柔,那你干嘛不找你的相好,倒要找我来?”殷如歌白了他一眼,将纱布又绕了几圈,不过这回倒是真轻了许多。昨日那刀上的毒药药性强,她可是亲手从司徒易峥的手臂上剃下些腐肉的,看着都疼。
“原来,搞了半天,你是吃醋了?”司徒易峥仍旧皱着眉,嘴上却仍旧不放过殷如歌,“要说我那个旧相好的,跟你一比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这伤是为你受的,我怕她知道了呀,也吃醋……”
“哼……”殷如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别哼呀,我说的都是实话,”司徒易峥瞄着殷如歌冷然的脸,越发逗她,“我那个旧相好吧,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长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虽然十多年没见了吧,但是每每一见她呀,我这心里,就小鹿乱撞的……”
“行了行了,”殷如歌打断司徒易峥对所谓旧相好的表白,“我知道你很在意你这个相好的,以后就算我们成了亲,我也会给她在府里给她留个位置,行了吧?你若是想要把她一起娶进门,我也不反对。”
“你就这么大度?”司徒易峥瞅着殷如歌的冷脸,也不知道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若是假话,他倒能高兴高兴;可若是真话,那可不对啊。哪儿有主动同意自己夫君纳妾的?那只能代表一件事,她对他不在意呀!
一想到这个,司徒易峥剑眉一皱,好像觉得伤口又疼了几分。
“王爷可是说笑了,古来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殷如歌倒是不以为意,“何况王爷别忘了,咱们成亲不过是个交易。一纸婚书,样子都是做给外人看的。等对付了喜塔腊,查出我爹娘中毒的原因,我也帮你查出你当年跌落假山的真相,找到黑衣女人……”
殷如歌调整了一下纱布的位置,开始打结:“总之,一切结束之后,咱们仍旧尘归尘,土归土,各过各的。所以,我自不会干涉你与谁相好,又谈何大度?”
听殷如歌用平静的语气说出“尘归尘,土归土”,司徒易峥本来有些喜意的脸上慢慢染了一层冰霜:“本王不想跟你尘归尘,土归土。”本王想做你的夫君,做你的心上人,做你一辈子的依靠,照顾你,保护你。
可是这些话,看着殷如歌分明近在咫尺却仿若总是习惯性将他推远的模样,便像是刺一样被梗在了喉咙里。
“不过……”殷如歌顺手习惯性地打了个蝴蝶结,道。
见殷如歌话头有转机,司徒易峥赶忙问:“不过什么?”
“不过我觉着吧,王爷还是等尘埃落定之后再去找您的相好,”殷如歌道,“否则您的夺嫡之路血雨腥风的,您的这位相好,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受得住这些风吹雨打。别回头王爷自顾不暇,倒让您的这位相好受了连累。而且,我可是说好了,我只同王爷做的交易,可没义务保护她。”
这说来说去,这话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嘛……司徒易峥脸上重新又染了几分愉悦,笑道:“那这个你不必太担心。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而且,本王对本王的相好也很有信心,她那么优秀,也一定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那就好啊!”殷如歌起身收拾桌案,“不过我可丑化说在前头,咱们假扮的可是夫妻,到时候在外人面前难免会有些亲密的举动,若是你的相好吃醋了,你可自己记得把人哄好了,别到时候惹得她到我面前来使绊子。我最讨厌那些后宅里争风吃醋耍阴招的把戏了。”
“这个你也不必担心,”司徒易峥看着殷如歌十分认真地警告的脸,忽而觉出些她别的可爱来,“她是个很大度的女子,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而且,她知道本王心里是有她的,而且只有她。”
听得司徒易峥口里说“心里只有她”,殷如歌心里莫名地堵了堵,柳眉轻轻一皱,下一刻便将这抹忽然袭来的不快挥去,笑道:“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果然人前的求婚都是做来给外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