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聞低下頭,他不敢看李雪歌:「我沒辦法拒絕他」
李雪歌簡直不敢置信到了極點,她忽然一陣反胃,一刻也待不下了,拿了包站起身來。
葛聞趕緊抱着她,雪歌怒叱:「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葛聞抱得更緊,說:「請你让我把话说完,我馬上送你回去。」接著說了一番話:「我是家裏的次子,哥哥成天沉迷於綫上游戲,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轻易不出门。
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因为年纪很小,现在只想着给我拿钱,上次我们在枫林道旁的小树林里被拍照,就是他找人干的。目的就是威胁我拿钱。
经营事业的父親年邁多病,但是始終未將家裏的經營大權交到自己的手裏,我这才刚满二十岁,让他还无法完全放心,家里的老臣也未必服气我的领导,除非帶著戰功回家,才有利于早日爭取繼承人大位。
所以我很认真的鼓捣着自己的事业,在海岛上的度假村就是我的事业之一,但是时日尚短,这些小打小闹还没有办法进入我父亲的法眼。我還有個剛剛起步房地產的事業必須仰賴胡少以及他的人脈的庇蔭。」
「这些与我什么关系?」
「雪歌,難道妳不想要我们的爱情有结果吗?难道你认为我们之間只是場男歡女愛隨便玩玩的游戲嗎?」葛聞深情款款的看著雪歌的眼睛問道。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又富有表演才华,这两句话就像两把箭射中雪歌的心裏。
「你想要我做什么?」
又説:「雪歌,我需要妳,就像当年范蠡需要西施一般。」
雪歌一聼這話都傻了。
范蠡需要西施?那是要将西施送给吳王夫差,難道胡少是那夫差?美人计不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吗?勾踐十年生聚十年教训,才得殲滅夫差,范蠡才能找回西施,那葛聞呢?需要幾年?
葛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你在讲的是两千多年前的历史,还西施和范蠡呢。
雪歌用力掙脫葛聞,只無聲地跪在榻榻米上哭著。
「这世界的生存法则或许就是如此,如果我们想得到别人无法拥有的幸福,或是必须拿些什么,与这老天爷交换。你看这些臺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无比成功的人们,或许背后都付出過不为人知的辛苦或是難堪作爲代價。」
葛聞抱著雪歌,又說:「我们俩的人生都在妳手里了,请妳务必好好考虑。当然我没有半點資格能够要求妳做这事,但是如果妳願意這樣做,我會感激妳一輩子。而且,这对我来说也是天大的折磨,妳难道不明白吗?但是如果不这样做,我们哪来的未来呢?」
雪歌哭得太陽穴咻咻的疼痛著,恍惚间只感覺这一幕相似得何其荒謬,几年前,不也是類似的劇情吗?
“当然我没有半點資格能够要求妳做这事,但是如果妳願意這樣做,我會感激妳一輩子。”
老天爷,你这耍我也耍得太沒創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