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楚山话一说完的那一刻,那看守士兵和小跟班突然都像被掐脖子似的悬空举起,两人整张脸胀红、呼吸困难,双手还在脖子间胡乱抓着。
“啊!!!”
“这是咋了!?他们咋这样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除了张楚山和乐乐两人之外,其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连芸惊恐的指着那两人说:“这…他…他们…是怎么了!”
乐乐虽然看起来很镇定,实则内心有些害怕,所以她选择撇过头不去看,没有回答连芸的提问。
而此时张楚山开口解释道:“因为我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现在也没时间去了解,所以…我不能冒险!”
说完,因原本就是背对他们而站,所以当他右手往身后一伸,五指用力张开并施展灵能,接着,那两人的身上开始冒出“水分”!
这些“水分”从刚开始一丁点的小水珠,到后来的涓涓细流,在这段过程中,那两人的身形开始逐渐削瘦,到最后因为“水分”逐渐被抽离,而慢慢形成两具干尸。
待他们身上的最后一滴“水分”被抽离之后,张楚山随即收了他的灵能,负手而立,气宇轩昂,全不在乎那两人最后的样子。
一旁的众人全都惊呆了,大气都不敢喘,眼下只能抱团取暖。
虽然这些女人都会些灵能,但是从没有夺取人命过,所以她们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位军爷,到时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片刻过后,乐乐转过头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干尸,开口问道:“敢问军爷接下来如何善后?”
然后指着小跟班的尸身说道:“我刚听您跟他说,要将我送进石校尉的房内。这时将他灭口,难道不怕石校尉事后追究?”
张楚山笑笑地指着两具干尸说道:“这到不用担心!因为我来这里挑人的事,除了这两具尸体之外,并没有任何人知道!”
接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拍了自己的额头说:“喔!对了!”
众人一惊!连芸惊张的问:“请…请问还有什么…不妥吗?”
张楚山笑道:“没什么!只是知情者…还有妳们这群人而已!”
连芸更紧张了!她以为张楚山要将她们灭口!急忙的说:“我…我们口风很紧的!况…况且…那些士兵对我们来说…是敌人!我们绝不可能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接着,连芸伸出三只手指,紧张的说:“我…我们可以发誓!誓死保密!”
众人见状,也纷纷的跟连芸一起举起手发誓:“对…誓死保密!”
面对连芸一干女人的反应,张楚山苦笑不得,他原本只是借着事实开一点玩笑,结果没想到,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
所以他只好无奈的说:“没事!各位别紧张!”
然后指向乐乐和连芸,说:“我张某刚刚已经答应了这两位姑娘的要求,将放妳们安全的离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反悔!”
此时乐乐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了下来。因为在张楚山当着她的面淘金,杀人就像是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她也怕张楚山会不会突然翻脸不认账!
不过好在这人真如自己的猜测,是个端人正士!
但是,为何军爷来这挑人的事,石校尉会不知道?
乐乐不明白个中原由,于是便问:“为何石校尉会不知军爷来这里挑人之事?”
张楚山自嘲的笑了一下,说:“虽然我是被石校尉给救了,但毕竟我曾经是曾将军的麾下,现在在军中虽说待遇不是极好,但也不差!
唯一可惜的是,这并不能得到石校尉的信任,所以自从我知道「霆字营」在这次的掠夺当中,抓了不少女人,我就想着献给石校尉一美人,从而让他相信我愿意臣服的意图。”
听完张楚山的一席话后,连芸觉得这计划的漏洞太多,于是疑惑的问:“但是,我们并不是由你抓来的啊!”
然而张楚山双手一摊,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说道:“但是,石校尉并不知道啊!”
连芸更不解了,问:“他是校尉耶!那可能会这么蠢,连是谁的功劳都不知道!”
张楚山笑笑地说:“因为「霆字营」在掠夺之后有一个习惯,就是大办酒肉筵席!
虽然说这次的掠夺行动,中途意外地与民兵组织一伙人发生了冲突,最后虽然小输给他们,但是掠夺的成果还是丰收的!
所以我趁着这次机会,在他们的酒水和食物里下了药,能加速他们喝醉的速度!
算一算,此时此刻,大伙正睡着呢!
等他们醒来之后也分不清发生了何事,石校尉也只会记得我有献一美人给他!”
连芸傻言,说:“啊?就这样?”
听到连芸这样一说,张楚山皱眉,不高兴的说:“就这样!怎么?不然还想怎么样?”
连芸简直不敢相信!
刚才还看起来很精明、灵能也算厉害的军爷,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下死手!?
于是,连芸很不解的问:“不是!既然你的灵能不低,又能借机下毒,为何不下个剧毒,毒死他们这帮畜牲不就完事了吗!?”
但是觉得还说不过瘾,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怼了几句:“还当什么大善人,让他们睡到昏天黑地、不省人事啊!”
其实张楚山是有苦衷的!但是突然被连芸怼了几句,莫名的没面子,接着无奈的说道:“妳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
连芸看着张楚山越讲越小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