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施工的一个月,状况还算正常,也有进度,但没想到隔天再去一次的时候,所有施工的人都不见了,电话都没人接,打给合作伙伴的电话也是没人接,隔天再打的时候就变空号了!
后来韩松才意识到,他被骗了,他的那些合作伙伴一开始就是在骗他的钱,还让他去跟银行贷款,又当借款保证人。
让韩松一家子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从那次以后,韩松开始藉酒消愁,妻子米晴体谅他的失落,从没阻止过他。
但后来韩松接触到了赌博,连原本的【韩家布料行】也不经营了,说是赚钱太慢,还不起债!
再后来,因为没有钱还,银行将家里的房子和店面查封了!她们只能先随便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打算重新来过。
但是韩松并没有得到教训,反而赌瘾越来越大,欠下的债越来越多,米晴只剩下当年结婚父母给的嫁妆,虽然拿出来能解决所有的债,但是她打算留着给米可当作学费,所以一直藏起来不让韩松找到。
今天,又到了韩松要还钱的日子。韩松弄不出钱来,又喝了酒,将自己灌醉。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米晴藏有私房钱,气冲冲的跑回家,翻箱倒柜找不到,就拳打脚踢,逼着米晴将所藏的嫁妆找了出来。
要不是米可及时回家,拿了烟灰缸砸了出去,再趁机带着妈妈逃离现场,可能米晴和米可两母女的后果就更严重了。
认真听米晴母女转述的警察,正义俨然的向她们保证:”妳们放心,韩松会付出他该有的代价。妳们就先在医院好好养伤。我会请专人来帮助妳们。”
米可喜极而泣的对着这位警察鞠躬道谢:”谢谢!谢谢你!叔叔!”
“呃…没关系!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这位警察一脸尴尬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米可,自己今年才二十五岁,可当不起叔叔啊!
哎!长得太着急了,没办法!
直到现在,米可都不知道当时的那位警察叔叔为什么突然会尴尬,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
“想什么呢?”大头在耳边对发呆的米可吼了句。
”要死了你!这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要聋了!”米可吓一大跳,一手摀着耳朵,一手不客气用力在大头身上锤了几下。
“哎呦!冤枉啊!我的姑奶奶!”大头一边挡住米可的攻击,一边委屈的说:“我刚刚叫了妳好几次,但妳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妳入定了呢!”
“你才入定呢!你才是和尚咧!本姑娘在想事情!”米可的攻击丝毫没有减弱或停下,一拳不落全打在大头身上。
“好!好!我的姑奶奶,我认错了还不行吗?”大头服软地求饶。
米可”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大头。
米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
从那之后,米可母女就搬走了,搬到这里过了三年平静的生活。
自从那次之后,她爸爸被抓进牢里,判刑五年!她妈妈因为被打到肋骨骨折,花了三个月才康复,而妈妈的嫁妆细软,则是为了付医药费,不得不卖掉,妈妈心里很难过,但也没办法。
钱可以再赚,但妈妈只有一个!
那位警察叔叔还好心的帮我们申请保护令,现在这个房子也是他帮我们找的。虽然不怎么样,但起码对我们母女俩来说,已经足够了!
原本以为,我已经放下了,没想到最近这几天,那件事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片刻过后,像是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来问大头:”对了!你刚刚是要跟我说什么?”
大头眼睛眨了眨,一脸无奈:”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
米可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好、好!我说!”大头安抚着米可的情绪,说:”我朋友给了我两张…”
“嘘!”米可眼角忽地瞥见远处一个熟悉身影禹禹而行,连忙伸手覆住大头的嘴巴,不让大头不发出任何声音。眼睛定定地盯着那个人走过去。
大头的嘴巴突然被死死捂住,也吓了一跳,紧接着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了,因为米可竟连他的鼻子也盖住了:”唔唔”
大头用手拍着米可的肩膀,示意自己不能呼吸,但米可没有反应,大头只好努力的发生声音:”唔唔唔唔”
米可终于回头,看见大头快不行了,连忙将手放下:”啊!抱歉!抱歉!意外!”
看到大头满头大汗,一直喘着气,米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轻轻拍拍大头的背。
“我还以为你要灭口呢!”大头看到米可这么惊慌失措,觉得有趣,又开始逗她。
“灭你的头!”米可一听大头还可以说笑,便一招降龙十八掌呼在大头的头上。
才说完,米可随即起身,背起自己的包,对大头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后面给你收尾了!”
“啊!哦!喂!”大头看着米可快速离开的身影,一脸懵圈。
哎!是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这就走啦?我刚刚哪里惹到她了吗?
哎!大头低头看了眼从口袋拿出来的两张电影票,又转头看了眼另一头阿嘉和乐乐毫不吝啬地大撒狗粮,不禁感慨春天不知何时才会来。
突然眼睛瞄到木柜里面一只白色手机:”咦?米可的手机!”
随即心里一喜,偷偷把手机收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