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有位接待人员模样的女子上前先和李雪歌确认了身份,接着引导着李雪哥绕过一个影壁。影壁后是一个酒吧,一位帅气的调酒师正在耍着瓶杆儿调酒。

接着正对面就是大面电视墙,红色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都是认识的,除了秦纤纤身旁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须的男人之外,他正在唱歌,歌声其实还好,但是其他人都很认真在听。再仔细一看,竟是张捷,正是苏育彬的老师,表演艺术系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据说也是现任系主任届龄退休之后最热门的接班人选之一。

张捷唱完了,看到坐在苏育彬身旁的李雪歌便拍拍身边的座位说:“李雪歌,来,这里坐,我和妳聊聊,我开始觉得你可能是个被经济系耽误的编剧家了。”

李雪歌挪过去坐下,张捷此刻一边是秦纤纤,另一边就是李雪歌,张捷完全省略寒暄和客套的家常,直接就问:“对于病态有什么回答:“这不是一首歌吗?”

“是吗?我没听过还有吗?妳还有想到其他的吗?”

李雪歌又答:“如果您说的是psyhy的话,那应该指的是一种人格障碍,这种人格障碍通常会表现出持续的反社会行为,缺乏同理心和自责行为,行事偏向大胆、失控,有利己主义行为。通常被认为是社会性病态的同义络百科查到的?”

“没错,我反覆查过这个名词好几次”

“查到都背下来了?为什么要查这么多次?”

“因为那上面写的和我想的不样,我时不时进去看,等着看有没有人能够把它的定义编辑得和我认为的稍微接近一点…”

“哦,那妳认为的病态是什么?”

“我认为,病态是常态的相对定义,所有的病态都是每个人心中的梦想欲念与痴想,没有**以及梦想就没有病态,那就是常态。”

张捷摸了摸山羊胡须,疑问:“没有**以及梦想就没有病态?但谁能够没有**和梦想呢?”

李雪歌摇摇头回答:“一般人都有的。除非是智能水准不高的机器人。但是如果程序中开始设定必须执行的周期性或是满足某种条件下就会启动的任务。我们也可以说这个机器人开始有了**,那也就开始成了病态。”

“照你这说法,所以一般人都是病态?包括智能水平不高的机器人。”

“没错,都是病态,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所谓的常态,根本不存在于生命本质。”

张捷点点头,拍了拍李雪歌的膝盖说:“我看過妳的作品,可以给你一些个人粗鄙的建议吗?”

李雪歌略一欠身,恭敬地说:“这是我的荣幸。”

张捷说:“妳的作品有着旺盛的生命力,但我的感觉这个生命力一直没有淋漓尽致的爆发开来,给人更为直观的感受。这个状况在电影剧本上面可能会是个明显的瑕疵,或至少是不讨喜。往往可以让读者反复再看。但是电影讲究的是第一印象,直观的感受。

妳的剧本在感情特别是冲突的表达上面太过收敛,所以才没有办法报名参加电影奖的比赛,我希望你在续集的剧本表现上能够更强烈,直接表现出人性的百样病态,必须设计更多直接人性自我挑战底线的冲突,我直接说就是这样,请妳不要见怪我的交浅言深。”

“不敢,您的建议我一定会好好的思考。”

“或许从妳的人生开始打破吧!”

李雪歌不懂,疑问:“从我的人生开始打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就一个学生,人生经验太过短浅,自然不容易写出太过激烈冲突的剧情,除非从你现有简单而且近乎一成不变的生活开始改造。”

李雪歌疑问:“从我的生活开始改造?如何做?”

“激烈冲突的剧情基本上都是病态的表现,创作者自身必须病态一点,在我看起来你太正常了。”

太正常了吗?我的生命在你看来太过正常,像是透明的一眼就能被你站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天台外夜色正好,便推门走了出去,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那夹着咸味吹来的海风吸进肺里,让人神清气爽。

身后走上一人,原来是秦纤纤,只听她说:“你听懂张教授说什么吗?”

“有些懂有些不懂,我会多多思考,再消化消化!”

“他有一个方法能帮你改变你正常的人生,你要不要听听看?”

“什么方法?”

“他要我约妳今天晚上一起到他房里。”

“去做什么?”

秦纤纤微微笑了,说:“你觉得他想做什么?”

“你去过?”

“去过!”

“我可以问一下,都发生了什么吗?”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李雪歌转身看海,说:“今天下午你说有人在看我的资料,讲的就是他吗?”

“没错。这是他出给妳的考题,他告诉我不想看到妳下一个剧本一样没办法报名参加电影节奖的比赛。”

“所以找我去他的房间,就是他帮我的方法吗?”

“没错,其实这一点我和他的看法一样,雪歌,你就只是个小妹妹,妳太简单了,这个外面世界和妳想的不一样,不要浪费妳的天赋,勇敢去打破妳现有的人生,走出舒适圈才有可能创造出一个不同的李雪歌。”

“这一切就从到他的房间里和他睡觉,或是一起玩双飞开始吗?”

“妳要这么说也行。”

李雪歌转头看秦纤纤说:“如果不去的话,是不


状态提示:17病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