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卿不知道自己怎么样因为什么而昏迷了过去,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越叹的肩膀上一颠一颠地往前走着。
“我最近吃胖了。”
古卿也不知道越叹这么驮着自己走了多久了,不过她感觉的出来时间已经不短了,应该是走了好一段路了,她现在观察四周的景色和刚才都不一样了。
好歹说一句话,这样能够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是有点——重了。”
越叹轻笑了一声,他倒是没觉得有多重,只是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所以这才导致的手臂四肢都有些僵硬。
古卿觉得这大概就是直男的最高境界了吧,连她说的话都听不懂,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来夸女孩子的,真的是让人生气。
想到这里,古卿干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反正都这样了,她干嘛不更舒服一点趴着呢,况且现在是真的冷啊,她得多动动,这样也许能够让自己暖和起来。
越叹感觉古卿好像是把自己给当成了一个暖炉,靠在他的身上还时不时地挪挪两下,简直了。
“你现在感觉什么样?”
“不好。”
古卿的回答带着浓浓的鼻音,就好像是感冒了一样,而且越叹感觉得到应该是软塌塌的趴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什么力气,至少是连斗嘴的兴趣都没有了。
“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呀,感觉根本就是在没有目的的瞎转。”
古卿终于把自己的脸从越叹的肩膀上抬了起来,确实看过去很远的地方都是白蒙蒙的一片,就像是了无希望一样,让她的心里都寒了几分。
“你接着睡吧,醒来我们就能到地方了。”
越叹的话听着舒服,可是到了什么地方呢,难道要凭借着双脚走过去吗,她现在的样子还能撑过去吗,越叹要是最后累了走不动了,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直接就给她丢在了半路上,她不就死翘翘了吗,这样可不行,坚决不能睡着了。
“怎么,怕我把你在半路上扔下去。”
越叹就算是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清楚她心里的小九九,不过想过之后又难受起来,怎么自己在她的面前就是这么一个形象,还是他做的太过火了,现在一点信誉都没有了。
“怕,可怕了,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交代在这里了,你记得每年过来给我上柱香。”
古卿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有什么,现在想害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半个的。
“我以后可不打算再过来这种鬼地方了,所以你就放心吧。”
这也就意味着越叹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吧,古卿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不过身上的难受劲还是过不去,就像是掉到了冰窖里,虽然这里面看着和冰窖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晶莹剔透的冰块,想着自己平日里百毒不侵的身体,如今竟然是因为寒冷而受不了的,古卿就觉得很憋屈。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古卿的上牙咬着下牙,但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没有开口喊疼,但是越叹也能感觉到她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
“要是特别难受的话,你就掐我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古卿被越叹的这个提议给笑到了,不过手上也没有加大力气,她一个人受着就得了,还非得拉上一个垫背的干嘛,这不是找事嘛。
“停下,停下。”
古卿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拍了拍越叹,等到了越叹不明所以的停下来了之后又让他蹲了下来,自己则仔细地观察着冰天雪地之中的一些轻微的足迹。
“这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越叹之前一直都在看着前面,现在蹲下来自然也就看到了地上的脚印,不过显然这不是人能够留下来的,倒是像什么飞禽。
“火烈鸟。”
古卿坚定地回答,火烈鸟和他们凤凰之间的渊源可是超级深厚的,虽然其中也有过一些摩擦,不过都是小事,但是
“火烈鸟不是已经被灭族了吗,怎么还会——”
越叹话还没有说完,看着古卿,两个人四目相对,这其中的猫腻他们好像是已经能够猜到了。
相传早就是在上古时期,火烈鸟一族因为不服从神族的管理,所以被当时的战神给灭了,史书上面关于这件事情的记载是十分血腥的,一夜之间,整个火烈鸟族全族覆灭,男女老幼无一幸免,据老辈人说,当时的火烈鸟生活的地方全都是血迹斑斑的,刚出生的小火烈鸟被烧焦了,没有孵化的鸟蛋被扔的到处都是,蛋黄蛋液溅的到处都是,因为最后神族对他们的措施是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所以才导致整个空气上空都弥漫着一股子肉香味
“难不成还有存活的火烈鸟被鬼族给藏了起来?”
越叹心中满是疑惑,他也弄不清楚鬼族要是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仅凭着留下来的火烈鸟们肯定是不能成什么大气候的。
“应该不是,我觉得这里似乎鬼族自己人知道的都是寥寥无几的。”
比如古卿之前守着肃宁也是在他们的疆域图上面瞧过的,根本就没有标记过这个地方,甚至是没有这片巨大的荒漠。
“找找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卿趴在越叹背上说了声,刚才太沉溺于这件奇怪的事情之中了,现在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上的寒冷再一次席卷而来,来势汹汹,比之前的几次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越叹也不敢马虎,现在只依靠他们俩两个人的话,古卿的冷,那种透过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