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别墅里。
陈冰冰还抱着靓坤的胳膊,抱怨道:“坤哥,老爸留下来的生意,这么赚钱,为什么要交给外人?”
靓坤亲了陈冰冰的脸颊一下,道:“印假钞很危险的,随时可能被警察抓进去,关上十年八年的。你也不想我和你老爸一样给送进祠堂里去,然后你守活寡吧?”
陈冰冰叹了口气,怏怏不乐地道:“那也不该卖得这么便宜,才500万。这栋房子都不止500万。”
靓坤把陈冰冰抱到自己腿上,指尖点了一下陈冰冰的鼻子,道:“傻瓜,现在我们是跳楼出血大甩卖呀!不卖便毅,哪有人会来接盘呢?”
站在一旁的陈管家看两人在沙发上的动作,越来越不像样子,轻轻地咳了两声。
靓坤对陈管家笑道:“陈管家,你干嘛?咽炎?阉完了发炎?有病你看去!瞎咳嗽什么?走,我们回房间去喽!”
……
回到房间,靓坤并没有忙着胡胡地,而是打开电视,看看新闻。
“前首相爱德华·希斯在保守党重新上台后,拒绝了首相撒切尔夫人(本书绝对不接受戴卓尔夫人之类的港式垃圾译名)的英国驻美国大使的任命,并将于本月中旬从香港转机中国,开展他自卸任后的第二次访华行动。”tvb的新闻主播何b仔何守信和毛b毛孟静正在播报一条它们的英国爸爸的重要新闻。
爱德华·希斯这位在中英建交和香港回归等中国问题上具有远见卓识、做出过突出贡献的外交家,注定被老婊子玛格丽特抢尽风头,谁叫英国沙雕多、中国沙雕也不少呢?但在香港没问题,只要是英国人,那就是某些饶爸爸。
风要起来了!
这晚上,靓坤心情很好,陈冰冰可以作证。
……
第二一早,靓坤就给已经在深圳投资办厂的凡士林打了一个电话。
“凡士林,你在那边怎么样啊?”
“坤哥,我在这里待了快一个月了,吃的住的我还能忍,但是这里的政策都在变,我有些拿不准啊!”
“不要管它怎么变,尽快把厂子搞起来,尽快投入生产,你这个效率怎么行?”
“这里的办厂条件太差了,除了工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要从香港运过来,设备、原材料,甚至生产技术都要熟练工人从香港带过来,这样做是不是太麻烦了?”
“有钱赚就行了。那边的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几十块,那边的土地和香港一比就像不要钱一样。你好好干,有前途的。”
“关键是这里每都在查‘逃港人员’,我有些害怕呀!听这里的人讲,5月份的时候,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谣言,在伊丽莎白女王登基当,香港要实行大赦——凡滞港人士可于三内向政府申报香港永久居民。深圳还在当日‘大放河口’,允许群众自由进出香港。结果第二,毗邻香港的20公里海面上,漂浮着数百具尸体,连海风里都有尸臭味……”
“你是香港人,又不是逃港人员,这关你个屁事,你怕个屁呀?爱德华·希斯马上又要访问北京了,‘抵垒政策’随时可能关闭,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他老母的,香港跟粪坑一样,偷渡进来找屎呀?你少tm读《三国》,流眼泪,替古龋心。驽马恋栈豆,这些人死不足惜。好好用心做事!排气管很快就会过去陪你的!”
“是,坤哥,我一定用心做事!就是不知道我弟弟最近怎么样了?”
“花塔饼吗?我听王杰那个黑炭头,正在给他做声乐训练,出道的歌曲已经都准备好了,全部都是我和王杰亲自操刀,保证他能一炮而红。花塔饼赋一般般,只能靠他自己努力了。好在他长得够靓,看他那张脸,那些女生也会买单。你平时也要打电话,多勉励一下年轻人。年轻的时候不努力不吃苦,等老了就有得苦头吃了,难道等老了再努力吗?”
……
靓坤给凡士林打完电话,陈冰冰都没起床,靓坤也没有打扰她睡懒觉,由不知火舞送到了马栏楼下。
靓坤往马栏里看了一眼,然后信步走到台上的“少林武馆”。
“少林武馆”就是铁头功师兄弟六人给自己武馆起的名字。
台上,铁头功师兄弟六人正在练习舞狮。
看到靓坤来了,几个人停下练习,跟靓坤打招呼。
卸下装扮,靓坤才看到,铁头功当大头佛,擒拿手舞狮头,扫堂腿舞狮尾。
“不要管我,你们继续练习。”
铁头功把头套和蒲扇交给铁布衫,然后把靓坤拉到一边,好像有什么话。
“坤哥,我们师兄弟有个想法,不知道坤哥的意见是什么?”
“什么想法?来听听。”
“我们都觉得现在的身份证上的名字都太古怪了,上次去申办身份证的时候,办事员看我们的眼神都像是在看怪物,所以我们想把名字改一改。”
“那你们想怎么改,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看到靓坤掏出香烟,铁头功连忙掏出一个打火机给靓坤点上。
“坤哥,我们师兄弟都是孤儿,我们的师父也是个和桑该怎么改,我们也没有什么思路,所以想请教一下坤哥。”
“那你们是想继续当和尚,还是还俗?”
“我们本来也不是和尚,只是我们的师父是和尚,收养了我们。”
“你们不会连自己本来姓什么都不记得吧?”
“其实,我们师兄弟不止六个,师父都是尽量帮助我们找到自己的父母或者在世的亲人,我们六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