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在等我?”
“对呀!我是县城外二百公里三福村的,我们那旮沓虽然穷,但中药材到处都是,所以我想跟你谈一谈,把三福村的草药给收购了。”
顾漠来了一个开门见山,他进城就是想为村民谋福利的,三福村不大,才几百口人,光棍都有好几十个。
“这样吧!我给你一张名片,下次你进城的时候,带一些干货来,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价格,因为只能看货定价的。”
说着,邝三掏出了一张名片,给了顾漠,上面写着江南医药集团公司董事长邝三。
顾漠长这么大,还是*见到名片,感觉很新奇。
整个三福村那一块,就只有三十公里以外的镇上有公用电话。
……
现在居然很和平的解决了,更多的人以为,邝三爷来了,非好好教训顾漠不可。
结果大出意料之外,非但没有教训,还跟顾漠交了一个朋友。
徐娇和顾漠走在去市场的路上,徐娇突然想起了什么,跟顾漠说道。
“铁生哥,那么多钱拿在手上,万一丢了不好,要不我们去存起来吧!一人办一张卡,要用的时候,去镇上柜员机上取,也是很方便的。”
徐娇连连说了好几个新鲜词,有的连顾漠都没有听说过。
“卡,什么卡,是不是吃鱼被鱼刺卡住的那个卡……”
顾漠愣愣的看着徐娇,感觉她懂得真多。
“呵呵,不是,你跟我去存了就知道了,我会告诉你怎么使用的,另外,以后别忘了密码,很麻烦的。”
说着,真就打着顾漠去了一个邮局。
徐娇本来就有卡,很快将钱存入了卡里面,顾漠就麻烦多了,又是登记,填表,还要拿出身份证。
总之搞了半天,他手里的钱没有了,手里只多了一张烟盒般大小的卡片。
这玩意靠谱吗?顾漠始终觉得玄乎,但看到一些人嘲笑的目光,也只能将担心吞到肚子里去了。
二人去了市场,取了牵出了毛驴,架起了驴车往三福村赶去。
这会儿,毛驴跟撒欢似的,四条腿几乎不着地了,只留下一路扬尘,中途,徐娇的电话居然响了起来。
徐娇拿起来一看,是镇上那部唯一的座机打过来的,看来还真有事情。
“是娇妹吗?你回来的时候,从镇山来一趟,你们三福村有村民找过你……”
电话费很贵,所以对方没有说几句话,就给挂断了。
徐娇知道电话亭在哪儿,就在镇邮电所里面。
跟顾漠一说,顾漠便扬起了鞭子,那毛驴便跑得更快了,下午三点多钟,便已经到了镇上。
两个人架着驴车,去了邮电所,后来才知道,是徐娇隔壁家的树根叔给徐娇的打的电话。
树根叔病了,想在镇上来看病,但是药价太贵,他吃不起,所以村长就让树根跟孙女打电话,让她在县城给带一些西药回来。
中药虽然也能治,但消炎的效果也太差了。
树根叔姓王,四十岁的一个光棍,年轻时在石料厂落下来了病根,家里经常飘散着中药的味道,但病急的时候,中药根本就不管用。
王树根也欠下了顾漠爷爷很多医药费,但穷得那么狠,顾漠都不忍心向王树根要,好歹也都是姓王。
镇上没有药店,只有一家私人诊所,由于是独家经营,据说诊所的医生手很辣的。
二个人赶着驴车,来到了诊所,此刻诊所空荡荡的,没有一个病人,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却搁在桌上听三国演义。
此人名叫孙平,年纪三十多岁的样子,戴一副眼镜,显得很专业的样子。
一下午了,没有人前来看病,孙平心里无聊至极。
正在这时候,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明显就是一个农民,那女的,却长得是水灵灵的,惹人眼馋。
赶紧将脚收了回来,把眼镜往上推了推。
“二位,你们是来瞧病的吧!”
孙平明明跟两个人说话,但却眼睛始终停留在徐娇的身上,这小妮子也太漂亮了,怎么看都不像村里的女娃。
“我来……”
徐娇刚想说我来抓药,却被孙平给打断了。
我的个乖乖,太好了……
孙平心里一阵惊喜,这镇上方圆几十里,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没有被他占过便宜,但是这妮儿好像还是头一回看到。
“妹子,哪里不舒服了?”
“哦!好像有炎症,另外还发烧……”
徐娇说的的树根叔的病情,她只是想这医生能够根据病情,拿一些西药就行。
“这样啊!我得查一查你的病情,才能对症下药。”
说着,孙平拿出了一个医用听诊器,一边放在耳朵上,一边手拿着,就往徐娇的心口上搁。
他分明就是想占便宜,顾漠把徐娇往后面一拉,挡在了孙平面前。
“你想搞么斯?”
“我倒想你想搞么斯?我不给病人检查,怎么知道病人的病情,又怎么好开药,万一病人病人加重,你能负责吗?”
孙平医术不咋地,却会耍官腔。
“你才是病人,我们是来替病人拿药的。”
在城里被人看不起,也就算了,想不到回到农村,还能遇到这样的人,顾漠算是服了。
瞪了顾漠一眼,孙平去了后面的药架子上取下了一盒西药,像是什么大品牌,但是就一两个字的差别。
“一百八一盒……”
孙平漫不经心的报出了一